他拚了命的去推開那雙壓下的手,眼神逐步變的淩厲。
“啊——”
他快到了極限,手臂,腳步皆是拖著的,黑血從他手指間一滴滴流下。
祁京眼神一頓,快速收回劍鋒,抱住薑卿翻身滾落上馬。
祁京預算著搭箭的頻次,又一次揮鞭加快速率,然後壓著薑卿昂首,讓中箭的概率變得小一些。
以是祁京站起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補刀。
幸而身後追兵的身上也帶傷,又不是全盛狀況,箭矢雖利落的射過來,卻失了準頭。
為首的一騎已從腰間拔出彎刀,越衝越近,儘是為樓親複仇的肝火。
“嗖!”
催命的馬蹄聲,再次響起......
動機一閃而過,他又看到他們多數人身下的馬匹已口吐白沫,快是不可了。
他拿起長劍,朝後心已被捅了個對穿的滿人侍衛砍去,正中脖子,確保他死的不能再死。
薑鑲在阿濟格冇來之前,經略大同府的這些年,也就是讓民生規複了一些,但自清軍入城後,城中大多部分都是荒涼一片。
頭領之人眼中氣憤愈發迸濺,但見祁京已鞭馬拐進了又一個巷口,躲過了第三輪的箭矢。
......
獨一的好動靜是,他們這些親王府的侍衛都能被傷成這個模樣逃竄,想必薑家已經發難了,他隻需求拖住就行。
這一砍也落空了該有速率,力道,被那名滿人侍衛避開。
......
這般,他們這隊人像是被方纔追殺過一樣,但卻能熟諳祁京馬下掛著的頭顱,應當是親王府出來的。
“他們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