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茶幾上的那骨灰罐子,冷冷說道:“我的朋友,被你們殺了,你們感覺,他的命值多少錢?或者說,你們感覺用你們的命來賠償我朋友的命,夠不敷呢?”
“幾千萬不是個小數量,但願趙居士能夠給我們一些時候!”
牆壁上呈現了道道裂縫和一個小坑,女羽士的額頭紅腫,鼻梁骨也在方纔的大力撞擊下折斷了,汩汩流淌著鮮血。
我也冇有慣著他們,手臂上的兩道烏黑鎖鏈刹時爆射而出,彷彿兩道長長的玄色靈蛇在空中狂舞,隻要我一個動機,兩道烏黑的鎖鏈就會像穿羊肉串那樣將他們洞穿了。
國字臉中年羽士很乾脆的說道:“我方纔說過,我們很有誠意,既然趙居士提出來了,隻要我們能夠做到的,就必定會滿足趙居士……”
小九顫抖著小聲說道:“實際上,那邊麵裝的是寄父常常喝的壯骨奶粉……”
“我們真的冇有殺黃七!”
“嗯?”
我一把抓住小九的脖頸,狠狠的咬著牙說道:“黃七那狗東西冇死?他在哪?”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龍虎山的人就這麼冇擔負嗎?敢做不敢認?
那國字臉中年羽士微愣,說道:“趙居士這話的意義是……”
“等等!”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茶幾上這骨灰罐子又是如何回事?
“曲解?”
那幾個羽士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繁吼怒著摸出了符籙、銅錢匕首等物,一副衝要上來和我冒死的架式。
她的話未說完,我身影猛地一閃,刹時超越數米的間隔呈現在了她的麵前,在統統人都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直接一手抓住了她的腦袋,猛地朝著客堂的牆上砸了疇昔。
而當小九從我的房間裡怯生生的出來,滿臉嚴峻的走到我身邊之時,我指著國字臉羽士他們,對小九說道:“是不是他們殺了你寄父,乾掉了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是……是吧!”
“呃……阿誰……”
“停止,都停止!”
阿誰國字臉的羽士暴露了古怪之色,對我說道:“趙居士,你搞錯了吧?我們並冇有殺黃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