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都辦完了,開端有一小我忍不住跳出來反對,部屬就把他處理了,有了前車之鑒,其他的人就都誠懇了,動靜也都漫衍出去了,信賴不消多久就能傳開,”祝斌恭敬的回道。
顏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張福下午一向在房間裡守著,現在終究見顏安醒了,從速跑疇昔,低聲說道:“公子,老爺來了,厥後得知你在歇息,就冇讓我喚醒你,說是等你醒了讓你去一趟。”
聽完以後,顏放內心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可轉念一想,又有些迷惑,“叔父,既然有漕糧為甚麼不拿出來先賑災呢,蹇大人還給我來信說戶部那邊還在極力籌措,讓我本身考慮行事。”
吳敬齋的到來,讓顏安總算是去了一塊芥蒂,可宋守成這會兒卻愁死了,祝斌等人藏糧的事他但是曉得的一清二楚,當時他們找上本身,讓本身幫手坦白,並且還奉上了一份厚禮,恰好京裡也來了信,本身是公事私利兩不誤,因而就應下了,早上顏安讓他想體例弄糧食,他能去哪弄?因而就跑到祝斌府上,籌算跟祝斌先拿點,成果等他跑疇昔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祝斌早就不曉得跑哪了去了。
等打發完這些人以後,祝斌讓人把胡老七的屍身措置了,接著就跑到了後院,那位銀麪人正坐在花圃的涼亭裡喝著酒,祝斌冇敢打攪,垂首站在涼亭外耐煩等待,等一壺酒喝完了,銀麪人才淡淡地問道:“事情都辦完了?”
銀麪人微微點頭,道:“你做的不錯,你的家眷我都安排人把他們妥當安設了,接下來你就不要在人前露麵了,就先去淨水潭那邊賣力看管那些糧食吧,那邊不能出忽略,總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坐鎮,我才氣放心,冇甚麼事的話,你就固然趕疇昔吧。”
祝斌依言退下,等祝斌走後,銀麪人看著麵前滿池的荷花,自言自語道:“十幾年了,該是時候了……”
顏安苦笑著搖了點頭,道:“我讓人去湖廣那邊了,但願能有些收成吧,彆的之前截獲了一船糧,是城內一個富商的,但是等我跑去拿人的時候,那人卻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現在我還一向讓人持續暗中搜捕,我的感受奉告我,此人還在揚州境內,隻要抓住了此人,我就能拿到那些販子們屯集糧食,籌辦哄抬物價的證據,到時候不怕他們不平軟!”
吳敬齋當真地點了點頭,有些艱钜的從嘴裡吐出了四個字:“哀鴻暴動!”
隨後一個身穿灰衣的大漢走了出去,在吳敬齋身邊私語了幾句,隻見吳敬齋神采有些微變,大漢退出去後,顏安忍不住問道:“叔父,是不是出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