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現在的新安郡主竟然還不熟諳桓澈,司馬道福乃是會稽王司馬昱之女,若論起輩論來,桓澈還得叫她一聲姨母!
“這位女郎是誰啊?如何彷彿大師都有點怕她?”詩畫忍不住問。
哪知顧鈺底子不接他手中的玉佩,而這時的王五郎又含笑說道:“你放心,我王五郎固然生性風騷,卻也毫不做能人所難之事,如不能許你正妻之位,便毫不會以妾之身份摧辱於你,我說拿你當朋友,就是真正的視你為知己為友!
很快一夜疇昔,車隊重新出發,在經曆了與狼群廝戰驚心動魄的一夜後,這些世家郎君們都有些身心怠倦,火急的但願能儘快趕到安康城,畢竟那纔是他們的故地,更是軟玉溫鄉的地點。
桓濟終究與其長兄桓熙被放逐至長沙,病死途中,司馬道福也終究擺脫了這段本非她所願的婚姻,便又將心機轉到了有人中美玉之稱的琅琊王七郎身上。
張氏不由心中妒恨交集,暗道:這丫頭竟能得王五郎如此之看重,有了琅琊王氏罩著,今後還真是千萬不敢獲咎了!
這裡自古便是舞袖歌喉,金粉樓台,蘊集了無數豪傑寫儘風騷的繁華之地,作為從將來過安康的詩琴與詩畫不免都有些鎮靜,便撩開車簾,指著內裡的雕梁畫棟、朱雀橋以及那三千裡秦淮河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起來。
聽詩琴如此一說,詩畫又連連點頭,沉默了半晌後,忽地又道,“對了,那妙微,是不是已經被娘子丟棄了?便不再返來了吧?”
靠!初來乍到,就給她樹這麼大一個勁敵!
世人還將來得及反應是如何回事,就見那馬背上一名身著胡服似的紅衣少女手持一條鞭子,對著車隊中人大聲喊道:“傳聞玉泉山上的清談雅集,有位桓氏郎君容顏極美,遠勝謫仙,無妨出來一見,我倒要看看,莫非還能比得上琅琊王七郎?”
隻不過這位號稱清心寡慾之人最後也貪上了皇位!
桓澈的臉上冇有任何神采,隻是極其冷酷的諦視著她問道:“郡主喚我,有何貴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