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沉吟了一刻,答道:“他說,他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哪怕是身陷泥沼,他也毫不放棄。”
她這麼一說,沈氏又當即點頭,拉著顧鈺答道:“不,冇有甚麼不能說的,詩經有雲‘不見子都,乃見狂且’,阿孃幼年的時候也會神馳碰到子都那樣的郎君,不免被人的皮相所惑,那段時候,阿誰男人對阿孃很好,阿孃也為了成全他的心願,而求父親將我吳興沈氏的一支部曲交給了他來號令,他如願獲得了一張令牌,今後成為我父親部下的一名參將以及部曲首級。
“嬌娘,你信嗎?將來的我必然會不一樣,也就更不會讓你父親絕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暗自搖了點頭,垂淚道:“真不該救他的,到底是我的幼年無知才害了父兄的麼?”
“另有,剛纔我但是從虞氏身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的。”
“站住,看你往那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