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舒眉手裡也冇閒著,她用熱水清理了羅修的傷口,上藥以後扯下他的裡衣把傷口包紮了起來,又起家把水端過來給他。
“紅色外敷,紅色內服。”羅修出言提示。
“把上衣脫了,讓我看看你傷在哪兒了。”
不過看著舒眉嚴峻的神采,羅修聲音衰弱道:“左胳膊抬不起來,大抵是扭到了。”
舒眉見他這副模樣哪兒還敢思疑,忙把杯子端到他嘴邊喂他喝水。
再看到箭頭上還帶著倒刺,舒眉設想不到羅修是如何忍著返來的,內心更是把蕭懸罵了個透辟。
舒眉把其他的瓶子都放在桌上,把那兩瓶放在手邊。見水也差未幾燒開了,她先倒了一杯放在中間,然後用火烤了烤刀子,又走到羅修麵前。
且不說他情願不肯意,就算他情願,舒眉也不想再費事他了。常夫人的話也不是冇有理睬,她和他又冇有甚麼乾係,這一次次的幫手她已經不曉得要如何回報了。
羅修自認向來不是個君子,以是需求的時候他是不介懷用一些特彆的手腕,比如說苦肉計甚麼的,比如他這點傷還不至於到要依托舒眉照顧。
見羅修隻是看著本身卻冇有接杯子,舒眉忙問道:“另有那裡受傷了?”
“我已經告訴了常夫人,等她找來我們再歸去,蕭懸不會這麼快找返來的,你大可放心。”
享用著舒眉的奉侍,羅修感覺此次傷的不虧,但是想起蕭懸對舒眉這麼莫名其妙的固執,又替她擔憂起來。
一看這話,羅修便知不妙,他費了多少工夫、締造了多少機遇才讓舒眉見到他的時候不會像一隻渾身豎起毛的貓,這回豈不是要回到最後,或者更差,她再也不會理睬本身了。
舒眉看著羅修後背的傷疤,狠了狠心,把匕首插出來將箭頭剜了出來。羅修確切忍得住,動都冇動一下,真不曉得他到底是不是肉長得,但他越是甚麼都不說,舒眉越感覺內心發沉。
羅修被凶了一句,不敢再說甚麼,共同的側了側身。
一時候,兩人都冇有說話,氛圍沉悶了下來。
從出去到現在,舒眉做的事情都讓羅修有些不測,他向來不曉得她還會做這些,固然開端另有些慌亂但很快就沉著了下來。羅修曉得問了舒眉也不會說,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估計連話都不會跟他說吧。
從在妙峰庵那次,羅修就看出來舒眉想要分開祝家,他不介懷等,但不能容忍她離本身越來越遠。
羅修愣了下,轉而就笑了,舒眉看到以後瞪了他一眼,“都甚麼時候還笑。”
這時候,羅修聽到內裡有人走了過來,一把拽過舒眉,然後他左手提起了劍站在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