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請起。”蕭戎此人冇甚麼架子,提及話來也是和溫暖煦的,見到舒眉肩膀的血跡,道,“你這受傷了嗎?我此行有個朋友,略通醫術,要不要讓他看看?”
“不是她,是舒眉。”
聽到祝澤樾問起舒眉,顧氏的舌頭像是打告終,囁嚅著不曉得要如何開口。
“誰?”顧氏另有些不明白,轉而覺得他在問蘇雅晴,便道,“她不是讓你祖母關起來了嘛,你如果想見她,等你歇息好了再去。”
蕭戎身子骨從小就不好,加上這幾年時不時的“抱病”,以是人看起來有些文弱。他多數時候都在廟裡呆著,厥後乾脆直接出了家,不過他是獨一一個冇有被蕭懸清除的皇子。
祝澤樾另有些發懵,他記得本身被人帶走了,被人關進了牢裡,暗不見天日,不知甚麼時候,如何一轉眼已經到家了?
舒眉也轉頭看了下來人,是個瘦瘦高高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的男人,聽蕭懸的稱呼,才曉得此人身份。
看著舒眉的背影,蕭懸的手在袖子下攥了下,不過他也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一邊跟著蕭戎出來大殿,一邊給本身的侍衛打了個手勢,讓其跟上去。
蕭戎素有善名,做如許的事兒半點不奇特。
羅修說的冇錯,此時,祝澤樾方纔回到了祝家,
這回羅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舒眉。
“多謝二皇子,我這正要去妙峰庵找清虛師太,就不費事了。”
舒眉被羅修的目光盯得的確有些無處可躲,心下惱火他的肆無顧忌,但同時也有一絲說不出的高興湧上心頭……
宿世舒眉也傳聞過這個二皇子蕭戎,從小就是個爛好人,醉心佛法,官方有關他的事蹟傳播最廣的就是十年前他救了個來刺殺他的殺手,人稱“菩薩”,
“咳咳。”明滄師太忍不住出聲了,“你們兩個當我是死的嗎?”
蕭懸倒是麵色微沉,他本不肯讓蕭戎曉得舒眉的身份。
也不怪羅修冇重視,在車裡的時候,舒眉看過和離書便又收了起來,以是羅修底子冇看到。這和離書是兩份,已經有了舒眉和見證人的署名和印鑒,還差了祝澤樾的,不過即便是如許,她也是帶上了一份才感覺放心,歸正就算是蕭懸也不會攔著舒眉不讓她歸去找祝澤樾署名的。
想起舒眉與祝家與祝澤樾而後再無乾係了,羅修內心說不出的舒坦。
舒眉說了這麼多,羅修卻隻聽到了一個詞,猛地抓住了舒眉的手,問道:“和離書?你要與他和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