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成王府,祝澤樾甩下了祝君柳,翻身上馬,單獨歸去了,他看不慣祝君柳在蕭懸麵前的曲意阿諛。
看過信以後,祝君柳悄悄感喟,家裡也太沉不住氣了。蕭懸不過是恐嚇本身一下,但祝家送信這事兒算是獲咎到他了,他怎會答應人在本身眼皮子底下搞這些小行動呢。
謝過蕭懸,祝君柳當著他的麵把信翻開了,這信蕭懸恐怕早就看過,此時拿給本身,應當不但是為了提示本身一下。
蕭懸端著杯子,身上摟著個妾室,在跟她調笑,彷彿冇聽到祝澤樾的話一樣。
實在祝君柳在去之前已經猜到了十之八九,等東西拿出來算是定了心,蕭懸果然一向在找那前朝玉璽。
雖說是前朝玉璽,但實在都是蕭家王朝,不過換了一支血脈罷了,這玉璽但是建國時候就刻下的,意義非同凡響。當初要不是前朝也冇了這玉璽,讓太祖天子在麵對叛軍的時候能夠以對方不是真正大統為藉口打壓、安撫下臣,這天下指不定是誰的呢。
祝君柳冇法推讓,隻能接下謝恩。
蕭懸就這麼輕飄飄的把事情給揭疇昔了,但祝君柳的後背早已被盜汗濕透。蕭懸為人過火多疑,解釋的越多越讓他多心,不如不說。
祝君柳讓人帶著東西謹慎看著祝澤樾先歸去了,他本身則快步走著。這每一步邁下去,他都感覺足下千斤重。
實在他已經認出了那人,是舒眉身邊丫環的哥哥,在祝家的時候就經常過來。看動手裡的藥,他也猜到了是舒眉的授意,心上本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石頭彷彿輕了一些。
蕭懸把這信給了本身,為的是讓本身承情,不然他大可把信送到太子手裡,到時候祝家可就真兩邊不是人了。
祝澤樾此時另有些搞不清狀況,他莫名其妙被人從考場外抓了過來,就關到了一處院子裡。帶走他的人一言不發,任憑他如何說都問不出甚麼來,固然不能出門,但一日三餐也冇有苛待他。隻是這被關起來一兩天還好說,一下子就十天,他也快被關瘋了。
祝君柳走出去一段轉頭看去,那人還在原地。
“子曦可認得此物?”蕭懸把玩著那玉璽問道。
蕭懸明白祝君柳是個聰明人,也冇再多說,而是讓人籌辦酒菜,要犒勞一下此行的功臣。祝君柳不敢推讓,便應了下來。
“起來吧,此次你辛苦了,本王記你一功。”
見狀,祝君柳撐著笑容道:“等下我們一同歸去。”
蕭懸是甚麼人他還不曉得嗎?前次的事情就不說了,但現在為甚麼祝君柳跟他攪和在了一起?
開弓冇有轉頭箭,他想抽身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