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為師在……無人再可傷你……”
“海勇……顧長老所言,可確有其事?”
此人,恰是海通之師,在八大長老中排名第五,執掌戒律院的竇威竇長老!
一圈圈波瀾不驚的音紋由上而下蕩散開來,一團刁悍的吸力傳出,海通那隻軟綿綿近乎殘廢的身軀,立時被拉扯在了竇威麵前。
顧遠早已被袁逍受傷一事勾動了肝火,現在一見竇威大有發兵問罪的態勢,當下就重重一撣衣袖,毫不客氣的責問了一句歸去。
“堂堂戒律院長老,竟然偷偷寫情書騷擾彆人!竇威啊竇威,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夠了,想要去思過崖麵麵壁吧?既是如此,那你便將袁逍帶走吧!”
“是掌門,還是竇長老?”
“即使是海通有罪,又如何輪得上顧長老脫手教誨?莫非,顧長老壓根就冇把老夫放在眼裡?或者說,戒律院在顧長老這裡,隻是一句空談?”
“隻羨鴛鴦不羨仙,願與君隻手共看嬋娟……嘖嘖,真是密意款款,讓人讀來唏噓不已啊……”
“是不是被海通重傷過,竇長老一驗袁逍身上殘留的傷痕便可得知!何必在此惺惺作態,裝出一副洞察統統的狷介模樣!若非師父及時趕到,現在隻怕早已死無對證,連我身上的寶丹,恐怕也會被海氏兄弟奪走!”
冷眼瞪向竇威之際,顧遠再度肝火中燒,洋洋灑灑開端了聲聲討伐問罪之詞。
海勇身上盜汗直冒,心中發虛,哪敢昂首看向師父,隻得唯唯諾諾閃動其詞。
“本日之事,若顧長老給不了老夫對勁的交代,此子,便交由老夫措置!”
“對勁的交代?想要帶走袁逍,能夠!就是不曉得,如果老夫手中這封手劄在宗門以內傳播開來,數十萬弟子及青雪長老,到時候會如何對待竇長老的為人呢?”
終究,一陣摸索傷勢以後,竇威的袖間快速抖出了數滴紫色丹液,旋即將躺在地上形同死屍的海通無聲包抄了起來。
“師尊救我!”
“此事……此事內有隱情……”
一道道深可及骨的傷口遍及於海通身上,數隻凸起的鼓包腫脹得不成模樣,赤紅的血線已經結痂凝固,條條藍紫色的筋脈彷彿要破皮而出紛繁爆裂開來。
說出此言的同時,顧遠臉上瀰漫著濃濃的調侃之意,在其手中,現在鮮明呈現了一封泛黃的手劄,觀其上麵殘存的氣味,竟是完整與竇威分歧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