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估計是累的,神采很不好。”電話裡媽媽的聲音充滿擔憂和疼惜。
“爸爸!”顧宗瑉小臉上是難掩的欣喜。
想了想,我還是刪除了於智重的號碼。留著它乾嗎?做不實在際的念想乾嗎?
早晨,我和鄭清靈回到我們黌舍,而後想了想還是帶她去了賓館住,我們早晨另有悄悄話要說,天然不便利住在宿舍。
這時,響起了開鎖的聲音,顧團長一臉風塵仆仆的走了出去。
“不,這鑰匙不在我的手中,被於智重拿走了,他不但拿走了鑰匙,還拿走了我的心。”
“這是我朋友,鄭清靈。”我指了指鄭清靈,向顧團長先容。
“小瑉想吃甚麼?”我拍了拍小顧宗瑉的後背,問道。
顧團長把他剛買的幾瓶冰鎮的飲料拿給我和鄭清靈,再從包裡拿出衝好的牛奶遞給顧瑉宗。
扭轉木馬坐了,雲霄飛車也玩了,碰碰車也碰了,每一個項目我和鄭清靈都陪著顧宗瑉一起玩,一起在半空中尖叫,顧團長在一邊拿著行李輕笑著看著我們。
“我不曉得。”我搖點頭,“或許吧!”
電話那頭於智重冇有當即答覆我是還是不是,他沉默了幾秒,開口:“現在我事情很忙,顧及不到這些。”
“你要結婚了?”終究我問出了我心底最想問的一個題目。
“為甚麼不成能?”
“為甚麼?”
第二天,我還是挑選撥通了這個號碼。
“你冇帶顧宗瑉去過遊樂土?”我扭頭問顧團長。
媽媽打電話和我說於智重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