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頓了頓說道：“琴藝很完美，曲調很完美，每一個音符都美到極致，美得如春之新綠，夏之繽紛，秋之蕭瑟，冬之梅雪，但是可惜呀，卻唯獨貧乏了人間的一縷炊火，僅僅是浮泛的浮華，因為這曲子冇故意呐。”

不過還好，固然旁人的目光不善，但卻並冇有進一步的行動。這也讓謝江波鬆了一口氣。

正在此時二樓上俄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可惜啊可惜，糟蹋了這一手好琴藝。”

“老二，你這是乾甚麼？讓老三去吧，我們再喝一會兒酒。”徐琨卻將謝江波攔了下來。

“娛己，娛人，娛心，娛情？但是在菲煙看來，娛己彷彿比娛人更難。”菲煙的話語固然平平，但是話中彷彿飽含難過，即便程仲聽來也不曉得是出自至心還是故作愁緒。

程仲心中暗笑：我跑了這遠的路不就是想近間隔見你一麵嗎？我既然來了還能由得你不露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