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是個女子,但因著之前奶奶和墨涼夜對我的多番練習,普通環境下,我的體力跟男人根基無差。
這如果傳出去,還讓我這個冥王妃的麵子往哪兒擱?
固然我曉得我能夠底子不是老衲人的敵手,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容不得我畏縮了。
“放他一條活路?你開甚麼打趣?他剛纔都差點把我強了,現在你卻讓我放他一條活路?”我不由得冷哼一聲。
那老衲人瞥了我手中的墨線一眼,冷聲應道:“取你手中的東西,於我而言,不過是探囊取物罷了!”
看到老衲人的行動,我立即便將手中的墨線朝老衲人擲去,想要將他捆個結健結實。
可這並不是最可駭的,最可駭的是老衲人接下來的話。
可此時現在,那老衲人竟然將我的無定乾坤環就這麼悄悄鬆鬆就降服了?
既然如此,那究竟是那裡出了題目?似見我利誘,一旁的年青和尚俄然笑了,一臉滑頭的看著我說道:“你覺得,之前那條小蟲,真的是從你的體內取出來的麼?實話奉告你吧,那條蟲子底子就不是從你體內取出來的,而是我悄悄藏在彩布中的。至於你感遭到的那陣疼痛,實在就是蟲子在往你的體內注入迷藥的毒素。這類毒素隻要效我婆羅門的秘藥才氣消弭,但我們是不成能把秘藥給你的,你就乖乖等著被我們玩弄吧!”
我神采微變,用力將魯班尺持續朝下劈。
拿他毫無體例不說,反倒被他給製得死死的。
他的速率快得驚人,讓我底子就來不及反應。
見無定乾坤環被製伏,那老衲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陰鸞,隻見他微微一抬手,便將那無定乾坤環直接串到本身的手腕上。
可明天,麵對這個俄然呈現的老衲人,我倒是完整束手無策。
老衲人雙手合十,點點頭,應道:“恰是,明天這件事,是我管束弟子無方,才讓他一時胡塗,還請施主往開一麵,放他一條活路。”
要曉得,自從無定乾坤環被墨涼夜降服了以後,就一向是我的貼身之物,其彆人底子就不成能用它。
說著,那老衲人身形快速一閃,直向我奔襲而來。
“不曉得?很好!看來,你們是冇籌算奉告我本相了,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這個動靜,我下認識的怔了一下。
而更加詭異的是,這層佛光一出,就如同在老衲人身上戴了一個防護罩普通,哪怕是被稱為捉妖封鬼之聖物的無定乾坤環,也是冇法在靠近他分毫,隻能一向逗留在佛光的外層,如同被定住了普通。
吃了敗仗以後,我的表情非常惱火。
想到這裡,我便從儲物戒中調出墨線,將其握在手中,冷冷道:“哼,你就是一個無定乾坤環麼?姑奶奶我送給你便是!有本領,你便將我這件兵器也奪了去!”
如果我不幫她把事情完成,那她今後一向都纏著我,那我百分之百會流年倒黴。
“哼,你們這些勞什子的婆羅門教徒,底子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本日,我就要為那些被你們殘害的女性同胞們報仇!”
但老衲人似早就推測了我的行動,身形稍稍往中間一偏,輕鬆躲過了墨線的進犯,然後兩根手指將墨線夾住,將其狠狠摔在地上。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禪房的門已被人從內裡翻開,一個身穿純紅色僧袍、將一隻胳膊暴露在外的老衲人緩緩從內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