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如不點!這綠光看起來更可駭!
他低低的喘氣,伏在我耳畔咬牙笑道:“……咬得這麼緊?嗯?”
梳洗的時候,我看到胸口的血咒傷痕變成了一株花,一株鬼域河邊盛開的花。
他昨晚曾經揉碎了一朵鋪在我胸前……此時花的圖案粉飾了傷痕,看起來妖嬈素淨。
白無常常常拘男魂,不曉得這冥府中多少鬼差陰吏是被他拘來的,對他都故意機暗影了,以是他的職位頗高。
這裡是冥界,再如何富麗恢弘、都帶著一股子冰冷肅殺的氣味,而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幽靈。
耳垂上冒出了一小粒血珠,被他伸出舌尖悄悄捲走,他竟然趁我含混的時候用耳環上的銀針紮穿了耳垂!
天明的時候再看這些侍女,一個個都美好順服,但是皮膚白得冇有赤色,想到江起雲說過把她們當作紙人,我內心就莫名有些驚悚。
江起雲俯下身問道:“怕疼?”
往下的門路很深,走到一個高台上,就看到上麵的深坑中猛鬼們如鬥獸普通相互啃食。
我跟著他一步步走進了暗淡的樹林中,身邊的風如泣如訴、彷彿不時候刻有人在腦後竊保私語,聽得我起了一身白毛盜汗。
四周有風在細精密密的飄零,異化著哀嚎和呢喃細語。
“這裡……很丟臉……”
“慕……慕雲亮……”我儘量保持聲線安穩。
他的一半靈魂被沈老太太送走,剩下一半與邪物之魂煉化,成了煉魂的怪物,人皮被剝,然後填入了其他屍身的內臟,弄成一個替人。
我點點頭,打耳洞彷彿很痛,宋薇打的時候,我看到那種釘槍一樣的東西,打到肉裡多可駭啊……宋薇竟然還打好幾個,真是自虐。
“曉得了……”我逃出那間昨夜還旖旎非常的洞房。
“……耳垂為福德之象,如果紮穿耳洞,就要記得戴上東西加添……你要戴紅色的,記著了。”他低聲輕語。
樹林中心有個孤零零的房間,就像我們陽間的治安崗亭那樣,一個很窄很小的房間聳峙在空位上。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點頭道:“好,我去看一下他……不過,會不會有傷害啊?”
聽到這幾個字,我忍不住打了個暗鬥。
“慕雲亮的魂是分兩部分關押的,還冇投入內裡呢,畢竟帝君大人與您大婚,說不定會雞犬昇天呢?我們也冇敢清算他,娘娘這邊請……”鬼差引著我來到一間牢房。
“啊――!”我半邊身子痛得一麻,滿身伸直著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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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們真的是“燒”下來的?
下不了床倒是不至於,隻是腿根被他鹵莽的壓得那麼開,現在腿根痠痛得很。
他衝我一笑:“這裡就是密風林,屍所內裡關押著以報酬食的猛鬼,冥府不讓他們喝迷魂湯,而是用陽間養蠱的體例來關押他們,讓他們相互啃食,體驗生前做下的罪孽,等一段時候再出來,將殘存下來的猛鬼拉到二十四獄曆萬劫而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