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老程頭就給絆倒在了地上,這一次是身子向後仰後腦勺‘砰’的一聲撞擊空中,直接暈了疇昔,地上很快就是一攤血。
話音剛落,我就見到一個胖乎乎的小胖墩,撲在了我身上,抱著女鬼的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指不斷的啃,給女鬼一巴掌扇的跟肉球似的‘骨碌’‘骨碌’滾蛋了。
我端著魂燈,走到了冰放女屍的櫃子,慌亂的一邊嘴裡快速念著夜祁教給我的引魂詞,一邊盯著老程頭在地上的行動,唸了兩遍,魂燈的火苗還是冇有涓滴竄改。
我聽楞了,低頭看老程頭趴在地上不斷掙紮,身上彷彿被甚麼壓著。
爺爺最常常聽戲,尤其喜好豫劇的《探陰山》,我也陪爺爺看過兩三次,那台上唱戲的打扮,不就是《探陰山》裡的包公嗎?
我躺在地上,被她掐的冇法呼吸胸口憋的將近爆,掙紮著把手指放在嘴邊,剛要咬,就聞聲小男孩焦心的聲音:“大哥哥說你不能咬手,靈魂還冇有回本體,她現在很衰弱,你的血殺傷性太強,她會魂飛魄散,你爺爺的靈魂也就散了!”
我趕快從包裡拿出魂燈。
俄然,他挪步特長大開大闔,跟著銅鑼‘噹’的一聲,驀地轉頭看我,嘴裡仍舊是豫劇的調調,唱詞卻變成了夜祁教給我的引魂詞,音色宏亮寬廣,頓挫光鮮。
再看身後的程老頭,已經向我靠近了,我丟了空包就跑,可東西南北找了一圈,都冇有找到承平間的大門。
麵前是當代搭建的戲台子,台子上有人獨安閒唱戲,看台下就我一人。
我嚇的說不出話來,火線,又呈現了兩個缺胳膊少腿的男鬼,並快速的衝向了我,我下認識抬腿就跑,跑了冇兩步撞上了一具站起來的屍身,我放聲尖叫:“啊啊啊啊啊……”
“我主阿夜還魂詔,二魂早降四魄到臨,千裡拘魂症,速來~~~”
最後長調遲遲未有停下,跟著長調,我麵前一黑,感受有一雙手正掐住我的脖子,讓我冇法呼吸,麵前俄然又亮了起來,暗中後的光讓我下認識的眨了眼睛,再展開的時候,麵前是紅衣女鬼猙獰的笑容。
我無措間將女鬼的頭用力的甩了疇昔,砸到了他的身上。
我大退了兩步,老程頭臉衝去了摔了個狗搶屎,鼻子都摔破了,流了一地血,衰弱的趴在地上哎喲哎呦的叫。
與此同時,倒地的老程頭,俄然從地上坐了起來,麵色慘白雙瞳灰濛,手樞紐生硬的漸漸曲折,撐著空中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彷彿很難節製本身的行動,看上去舉止像極了喪屍片裡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