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人接下來籌算如何辦?”徐晉問道。
二牛抓了抓後腦勺,不美意義地憨笑道:“對不起,下次必然記得,嗬嗬,十叔這套衣服真俊。”
從時候上來算,這封奏本應當還冇送到都城,就被寧王的人半路給截下了,原封歸還給孫遂,較著有警告和請願之意。
“孫大人,莫非這玉璽是寧王私刻的?”徐晉神采慎重隧道。
究竟上,隻要傳國玉璽上刻有這八個字,此玉璽是秦始皇用和氏璧刻成的,作為“皇權天授,正統合法”的信物。
孫遂的眼神凝重中帶著一絲鎮靜,點頭道:“此物恰是小謝在府衙後院的井中偷偷撈上來的,子謙,你猜猜是甚麼?”
孫遂皺眉道:“那是秦朝的傳國玉璽,早已經失傳了,我大明天子的玉璽上刻的就是:天子之寶。”
“十叔,巡撫大人讓去一趟書房!”
徐晉心中一動,低聲道:“這……不會是玉璽吧!”
孫遂趕緊道:“快讓他出去!”
徐晉好笑道:“行了,拍馬屁不是你的剛強,把浴桶的水拿出去倒掉吧。”
現在的書案上擺著一封已經拆開了的奏本,恰是孫遂五日前憤而寫下,告發寧王窩藏盜賊,暗害造反的加急奏本。
實在這倒不能怪徐晉,作為一名穿越者,受後代的電視劇“毒害”太深了,隻覺得天子的玉璽上印的都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徐晉昂首迷惑地看著孫遂,問道:“這是甚麼?”
……
孫遂不由無語,真有點思疑徐晉這案首是不是撿來的,竟然連我朝玉璽上刻的是甚麼都都不曉得。
而後,這枚玉璽便成了傳國之寶貝,每個朝代的建國之君都竭儘儘力想拿到這枚玉璽,因為隻要拿到了傳國玉璽纔算名正言順,不然都是“冇有牌照”的野門路天子。
謝二劍回聲排闥而入,單膝著地施禮道:“部屬拜見大人。”
中秋以後便是寒露,氣候漸涼,夜色如墨,窗外秋蟲唧唧。巡撫衙門的書房內,孫遂的神采陰沉得如同窗外的夜色。
“那是子謙的高見!”
謝二劍嘿嘿一笑,把那隻小承擔翻開,從內裡取出一方塊來,奇道:“咦,這是甚麼玩意?玉石?”
孫遂點了點頭,冷道:“十有八九是那逆賊私刻的玉璽,難怪宋知府被他軟禁了起來。前年寧王府的典寶寺人便曾經到都城告發過寧王私刻官印,隻是寧王聯手朝中的權奸把事情壓下了。
徐晉頓時會心,豎起大拇指笑道:“孫大人高見!”
謝二劍目前已經是孫遂的親兵,不過現在卻冇有穿士衛的裝束,而是一身玄色的夜行服,頭髮還濕漉漉的,手裡提著一隻沾有淤泥的小承擔。
孫遂捋須淺笑道:“你小子倒是機警,翻開看吧,老夫如果信不過,如何會派你乾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