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爺一躍竄到桌子上,蹲下盯著青斬的臉,嘲笑道:“小子,我也不想靠武力欺負你們,但至公子交代的事情,我必須經心辦好。你想如何樣?劃個道吧!”
“甚麼?”
青斬的言語本就揭了鼠爺自負心的底線,再加上仆人的暗諷。他暴怒之下,眉心命紋不竭閃動,緊握青銅琉璃球。口中唸叨:“靈鼠。”
洪爺爺半癱似跪道:“老鼠爺爺顯靈,可幫我們做主啊!項依這孩子是孤兒,暫投止我家。我與她冇有半點血緣乾係,她的婚事,我可不敢做主啊?”
“甚麼?”
青斬看罷,心中已有對策。
一股靈力從眉心湧出,在空中凝整合一隻玄色的小老鼠,隨即一躍,落在鼠爺肩頭。衝著鼠爺擠眉弄眼嘰嘰一番後,跑了出去。
鼠爺見青斬怕了,端坐肅顏道:“你是甚麼人,如何野人打扮?”
接下來,一片溫馨,冇有神通霞光,冇有刀光獸吼,甚麼都冇有產生!將在場之人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均猜不得這“靈鼠”是個啥子神通。
青斬佯作客氣道:“那,阿誰鼠爺,有話好籌議,好籌議嘛。這一屋子老鼠,氣味實在讓人作嘔,你先讓你的鼠子鼠孫們回窩睡覺吧。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那人聞言扭了扭脖子,輕咳了一聲,說道:“我是顧府的大管家,人稱鼠爺。在國師村這一畝三分地,就冇有我鼠爺搞不定的事兒。顧大少爺看上你家項依了。老爺子,你劃個道吧。”
青斬拉住項依搖點頭,表示項依莽撞不得,他自有應對之策。
項依和青斬俄然笑的前俯後仰,鼻涕眼淚齊下。洪爺爺則滿地亂看,謹慎著那小老鼠會不會俄然跳出來咬人。
鼠爺麵色丟臉,氣憤道:“你,你們彆笑得太早,這裡過分偏僻,你們等著。”
青斬終究明白了“靈鼠”之術。此術是將靈力通過命紋凝集一隻靈力老鼠,這隻靈力老鼠有呼喚或奴役鼠王的才氣。固然不是直接進犯神通,但數量龐大的鼠群也不易對於。
鼠爺身後五個仆人聞言,或掩嘴偷笑,或假作咳嗽,亦或望向窗外,強忍笑意,神采奇特。
青斬也輕咳正色道:“說到項依的婚事,這洪老頭還真的做不了主,但我能夠,因為我是項依的大哥。父母不在,為兄如父嘛。”
青斬說完,衝項依深深的點了點頭,讓她放心。他便胸有成竹的單獨走入內屋。他要用十天的時候,從毫無修為,修煉到固結命紋,步入禪境,報仇雪恥!
“好,那就請鼠爺從速的,帶您的鼠子鼠孫(徒子徒孫)快快歸去覆命吧!”青斬雙手一攤做了個逐客的姿式。
為首那人非常擺譜,瞟了一眼青斬,順手拉過一把椅子,不慌不忙的坐下,手中把玩著一顆青銅琉璃球,還搭起了二郎腿,方纔陰陽怪氣的問道:“洪老頭,顧府這是第幾次登門提親了?”
鼠爺怪笑道:“哈嗬嘻…曉得鼠爺的短長了罷!”
“啪!”鼠爺一掌拍在桌上,小眼睛圓瞪罵道:“鼠爺!不是老鼠顯靈。遵循我玉衡國法製,項依女人在你的戶名下,這等小事,你有權做主。自古婚嫁,父母長輩之命。”
為首那人,肥大卻頭大,細胳膊細腿卻大肚溜圓,頭髮稀少卻油光發亮,三角臉上一對灰溜溜小眼睛,兩顆門牙外露,尖巴下翹髯毛,雙手相扣貼在胸前,活似老鼠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