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斬不氣反樂,解釋道:“此乃緩兵之計也。你剛纔也看到了,那鼠孫子是禪境修士,我們誰打的過,是你?還是你洪爺爺。”
鼠爺聞言雙手一拍,即答道:“好!我諒你也玩不出甚麼花腔來的。等上旬日也不是不成?做正房也可籌議,至於寶貝作為聘禮也不為過,我顧家拿出一件禪級寶貝,還不算難。”
青斬本能的今後退了一步,捂著鼻子說道:“這門婚事,我應了!”
一股靈力從眉心湧出,在空中凝整合一隻玄色的小老鼠,隨即一躍,落在鼠爺肩頭。衝著鼠爺擠眉弄眼嘰嘰一番後,跑了出去。
青斬聽聞逼婚,便知來者不善,順聲躍窗凝睇尋去,見得一行人等,各個點頭晃肩,衣衫不整,定是些欺行霸市、仗勢欺人之流!
青斬說完,衝項依深深的點了點頭,讓她放心。他便胸有成竹的單獨走入內屋。他要用十天的時候,從毫無修為,修煉到固結命紋,步入禪境,報仇雪恥!
洪爺爺用手用力拍了拍不住顫抖的雙腿,低頭謹慎應對道:“我,我冇見過您啊?您身後那幾位倒是第好幾次親身上門砸東西了!”
“那你呢,你能打過?”青斬問項依。
洪爺爺嚇得釘在地上,轉動不得。項依緊咬下唇,強忍氣憤,瞪目而視,心中暗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為首那人非常擺譜,瞟了一眼青斬,順手拉過一把椅子,不慌不忙的坐下,手中把玩著一顆青銅琉璃球,還搭起了二郎腿,方纔陰陽怪氣的問道:“洪老頭,顧府這是第幾次登門提親了?”
項依和青斬俄然笑的前俯後仰,鼻涕眼淚齊下。洪爺爺則滿地亂看,謹慎著那小老鼠會不會俄然跳出來咬人。
“甚麼?”
青斬的言語本就揭了鼠爺自負心的底線,再加上仆人的暗諷。他暴怒之下,眉心命紋不竭閃動,緊握青銅琉璃球。口中唸叨:“靈鼠。”
“啪!”鼠爺一掌拍在桌上,小眼睛圓瞪罵道:“鼠爺!不是老鼠顯靈。遵循我玉衡國法製,項依女人在你的戶名下,這等小事,你有權做主。自古婚嫁,父母長輩之命。”
項依低下了頭,諾諾道:“我承認,禪境和靈境是本質上的辨彆,我也打不過。我是想靠本身的儘力固結命紋,而不是像狗一樣去插手天書開蒙典禮,讓天書隨便恩賜一個。不然我早就修到魂境了。你不是會陣法嗎?用陣法弄死他們啊!”
青斬看罷,心中已有對策。
青斬搶先一步,將項依護在身後。用心探頭細瞧那鼠爺的命紋,噗嗤大笑出聲來,寒傖道:“老鼠!你這等命紋的神通,是要打洞啊,還是要打洞啊?!”
“你!你說甚麼?你是項依的大哥?”鼠爺驚奇道。
鼠爺麵色丟臉,氣憤道:“你,你們彆笑得太早,這裡過分偏僻,你們等著。”
“咣!”一聲悶響,本就不太健壯的門,被結健結實踹得散落一地。一行人等氣勢凶凶奪門而入。
鼠爺退後幾步眉心命紋閃現,大笑道:“靈境九層的修為打打仆人也就算了。敢和鼠爺我脫手?”
鼠爺怪笑道:“哈嗬嘻…曉得鼠爺的短長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