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由連退三步,暗歎此兩人武功之高,已不成以常理來看。
馮子健三人見這和尚僅僅口中唸唸有詞,便將劈麵這正道的淩厲招式化解於無形,心中均是敬佩不已。
但是氣憤的東陽真人卻毫無佩服之意,此時怒喝道:“哪來的禿驢,竟敢阻我脫手,壞我功德,你莫非不怕觸怒了,殺上你的寺廟,將你滿寺高低屠的雞犬不留?”
天茗隻見無相和尚右手一推,頓時便見到一個金黃色掌印頂風而長,在擊向東陽真人的途中竟然增加到了一丈大小,照顧著嚴肅之勢,碾壓而去。
無相和尚笑道:“佛度有緣人,施主無需客氣。”
天茗笑了,笑的很陽光。
天茗心道:“大師的金黃色大鐘彷彿玄武之殼,當真是堅固非常。”
無相和尚見這血紅色刀芒煞氣驚人,心知若想收回此等刀芒須得本身擊殺無數性命,方可凝集出如此煞氣,而此人順手而發,定是一惡貫充斥之輩,佛度有緣人,此人倒是隻好送入九幽冥府,打入十八層天國,方可挽救。
東陽真人見天茗大笑,頓時便覺的丟了麵子,平時最愛麵子的他此時如同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普通,仇恨道:“小兒,你笑甚麼?你不平是怎的?”
邪修東陽真人見狀不由瞳孔收縮,心中驚奇不已,暗忖道:“這和尚的金鐘竟有如此可駭的防護之力,我先前竟然看走眼了!這和尚定不是其間之人,也不曉得這和尚是何方崇高?看來的用點陰招了。”
頓時紛繁運功抵抗。
此時的無相和尚已然將常白天的馴良神情換成了一副極其沉重的模樣,心中感慨人間痛苦的同時,口中唸唸有詞,頓時又一個金黃色大鐘遽然呈現,擋在了身前。
東陽真人大怒道:“小兒,死來。”話音未落,便聚力與右手快速斬向天茗,頓時一道極其可駭的血紅色刀芒迸發而出,同時手中寶刀順勢而出,一併擊向了天茗。這一擊便是抱恨脫手,也是逞威之擊,能力自是非同凡響,難以估計。
天茗嘲笑道:“天然是看你不起,你看人大師年紀輕簡便順手將你擊敗,你此人竟然還厚著臉皮問我怎的,我笑你跟你的三個門徒一樣飯桶。”
無相和尚宣了聲佛號,笑著對東陽真人說道:“敝寺乃清淨之地,又怎會有雞犬、禿驢,你這誑語說的當真是清脆至極,貧僧都有些不美意義了。”
“阿彌陀佛。”
手持寶刀的東陽真人猙獰一笑,他此時固然發覺到這和另有些本領,但是並未當回事,因為方纔那一擊隻要修為達到天賦之境都能夠抵擋,但是此時他卻籌辦加大功力,使一招連天賦之境都抵擋不了的殺招。
世人見這刀芒如此可駭,不由屏氣凝神,全神諦視。
東陽真人右手持刀於胸前,連轉三圈,持刀的右手驀地一掃,緊接著又一個回身,同時持刀內旋一週,自上而下,一刀順劈。
邪修東陽真人嘲笑道:“但願你修為比你的口舌工夫還要短長。”說罷,右手一攝,邪刀的寶刀頓時被其吸動手中。
天茗嘲笑道:“你這一大把年齡都活到甚麼身上了?竟然厚顏無恥的要與我這小輩鬥上一鬥,我如果你早就找塊豆腐撞上去了。”
麵對方纔即將要殺死本身的邪修,天茗天然不會有甚麼好的感受,此時見東陽真人麵色凝重,似是已出儘力仍處於下風,不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