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暴露奧秘淺笑,又讓我坐在一邊等會。
“屋子裡有人嗎?”我內心挺驚駭的,摸索著問:“有人在的話,就開下燈。”
“你是不是腦筋有弊端?”我氣炸了,揚手就要把油燈給掀飛,卻被鞠可兒用身子擋住。
我漸漸展開雙眼,手中的筆已經停下不動了,白紙上充滿鉛筆所畫的暗號。
我手裡捏著鬼麵具,上麵畫著猙獰的鬼臉,一看就瘮得慌。
祠堂裡已經站滿了人,都是來看熱烈的村民,一個個都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冷眼看著我被帶進祠堂的一個偏房。
比及早晨十二點,我本來想不去,但是李寧那賤人竟然派人來“接”我,我就是想逃脫都不可。
我震驚大呼:“你在燒屍油?”
“待會兒我來喚筆仙,在冇請來筆仙之前不能展開眼睛,也不能放手,不然結果很嚴峻。”
最讓我感覺奇特的東西,是麵具!
“等一下,另有兩小我冇來。”
鞠可兒一向在忙活,她從一個角落裡拿出一個玄色的塑料袋,內裡的東西都是請筆仙必用品。
“裝神弄鬼你倒是在行。”我用諷刺的語氣說,幾步走到她身邊,出聲道:“你想要如何玩?”
鞠可兒滿臉鎮靜,摸索般問:“筆仙,你來了嗎?”
“等下大師把麵具帶上,每小我都要帶哦。”
“筆仙筆仙……”在叫到第十句的時候,鞠可兒俄然停息,冇有了下文。
我看著她有模有樣的玩弄,實在也冇甚麼特彆的東西,就是紙筆,紙應當是專賣的那種紙,上麵規規整整寫了很多字。
鞠可兒正在點油燈,紅色的燈芯上感化了燈盞內裡的油,現在正“呲呲”的燃燒。
我第一次感覺鞠可兒不簡樸,本來敬愛透著氤氳水汽的雙眼,現在卻充滿著戾氣,惡狠狠的凝睇著我。
這個屋子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隻想玩完從速走。
鞠可兒寶貝似的雙手捧起油燈,放在祭祖用的高台上,做完這些行動,她纔有空看向我。
我睜大雙眼緊盯著,千鈞一髮之際,按在筆蓋上的大拇指俄然傳來痛苦。
筆尖劃在紙上,收回“沙沙”的聲音,我額頭狂流盜汗,背脊上吹過一陣陰風,汗水滲入入肌膚,讓我渾身顫抖。
大拇指上不曉得被甚麼紮了一下,現在正嘩嘩的流血。
“啊!”那痛苦讓我尖叫出聲,前提反射放手。
我點點頭,微抿著唇不再說話。
跟著她的叫喊聲,我感受有風灌進了屋子,吹在身上涼嗖嗖的,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