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說相聲):本來乾隆問和申就是打諱飾,首要意在劉墉。轉臉兒又問劉墉:“你如何樣啊?”
“萬歲,既然誇好,您賞我點兒甚麼哪?”
────“真寫嗎?”有人焦急起來。
────那如何辦呢?
────“劉墉要中招了!”懸岩說。
(曹磊說相聲):和申一伸手,把筆拿起來了。往墨水壺裡一蘸,往出一提嘍,筆頭兒當時大了三號兒,墨汁兒順著筆尖往下直滴答。一翻腕子:“劉中堂,請!”
“劉墉,你的字,練到甚麼份兒上了,敢說成啦?”
(曹磊說相聲):和申頓時答覆:“主子寫不了。”
盜涼人說:“把北海的白塔綁旗杆子上。”
“臣在。”
劉墉說:“臣的字不消練了,我成啦!”
(曹磊說相聲):是啊!乾隆一聽,這話玄啦。好,我叫他寫,寫不上來,打他個欺君之罪。又一想,不可。我叫他寫,轉頭他讓我給他找筆去,我上哪兒給找那麼大筆呀?
(曹磊說相聲):和申在中間兒一聽,也愣住了。如何著?能寫?好勒。眸子兒一轉,有了,哼!明天我讓你寫不成。
(曹磊說相聲):劉墉一看就明白了。心說,嘿,和申你可夠壞的啊,翻著腕子把筆遞給我了。我呢,接過筆來,甭說寫呀,順筆掉下個墨點兒來,半張紙就完啦。歸了包堆才一寸寬、二寸長嘛。劉墉能不接筆嗎?不能。哎,他也有主張。劉墉也是翻著腕子接筆。把筆接過來,趁回身的工夫往下一甩。哎,墨汁兒甩地下了。然後,用袖子一擋,寫上了。
(曹磊說相聲):小寺人從速把筆、墨拿過來,裁好了一寸寬、二寸長的紙條兒。劉墉、和申倆人麵前,一人一張。
(曹磊說相聲):想到這兒,劉墉說了:“臣在家冇事兒光睡覺啦。”皇上一聽,嘿!這倒不錯。吃飽了睡覺,誠懇可靠。嗯,倒不捅漏子!
“我就說,劉墉不會打無掌控之仗。”有人說。
“那……,小個兒的,你能寫多麼小的呢?”
(曹磊說相聲):乾隆一聽,喜啊?成啦!你敢說寫字寫成啦?
(曹磊說相聲):那意義是,真、草、隸、篆,哪種字寫成啦?
(曹磊說相聲):乾隆用心拿話往裡領:“和申,國事辦完,回到家做何消遣哪?”和申這小我專會逢迎彆人的心機,揀人家愛聽的說。他曉得皇上愛題字,喜好書法,從速說:“主子在家冇事兒,也就是練練字。”
────“這我曉得,微雕技術能夠辦到。”老邁還小呢說。
(曹磊說相聲):皇上這是氣話呀。可劉墉哪,滿不睬會。緊跟著接上一句,嚇得皇上一顫抖。
(曹磊說相聲):你問,劉墉真能寫一萬字嗎?實在,他也寫不了。
劉墉說:“小個兒的?我能在一個蚊子腦袋上,寫六十七個。”
端木風:“那劉墉也掄不動呀!”
(曹磊說相聲):乾隆一聽,嗬,一萬字這麼會兒就寫完了。真是奇才呀!等接過來一看,差點兒冇把鼻子氣歪了:“噢,就四句《三字經》啊?”
“萬歲,您是要大個兒的呢,還是小個兒的呢?“
“噢,大個兒的嘛,可著北京內城周遭四十裡,我能寫一個字。”
────“和申要不利了。”
皇上心說:我這兒買包子哪?寫字兒也論個兒,大個兒、小個兒。好,我問問:“劉墉,這大個兒的你能寫多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