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禧眉頭一皺:“甚麼總兵?”
聽了馬鴻喜等人放肆的吵嚷,周遇吉也不著惱,隻是好整以暇的說道:“馬鴻喜,本將奉我家墨總兵之命前來征糧,你們卻推三阻四,清楚是不把朝廷軍隊放在眼裡!叨教你們眼中另有國法嗎!”
“哈哈哈哈......”
馬鴻喜如此傲慢,涓滴不將麵前的官軍放在眼裡,除了他十數年來在本地當土霸王所積聚的驕狂霸氣,另有就是他感覺這湖廣征寇總兵聞所未聞,即便是真的官軍,猜想也不是甚麼正牌的總兵官,兵馬必定也不會多,而本身寨子裡少說也有上千寨兵,怕他個鳥。
“甚麼?!”
馬鴻喜瞪了他一眼,罵道:“人家天然有人家傲慢的本錢!連王嘉胤、賀一龍都打不過他們,你說他敢不敢這麼傲慢!”
馬鴻禧持續安插:“五弟,先前你不是和賀一龍打仗過麼,你去奉告他,就說馬守應也情願一起幫著殺新遼軍,我們馬家寨子另有這很多教民同心合力,叫他不要再跑了,我們大師夥一起乾掉這狗屁的新遼軍!”
寨牆後的上百族人聽到馬鴻禧這提氣的話,不由得紛繁大聲擁戴叫喚起來。
馬鴻禧一道道號令出去,倒也很有點批示若定的味道,部下的族人一個個領命而去,全部寨子的男女長幼都齊齊動了起來,一個個嚴峻而有序的停止著大戰前的各種籌辦,如臨大敵的嚴峻氛圍讓全部寨子都繁忙起來。
董丹強向來和馬鴻禧有合作乾係,此次馬鴻禧派人告急要求援助,董丹強覺得又是一單大買賣,因而便率著千餘嘍囉親身趕來互助馬鴻禧,想著殺退了官軍好好的跟馬鴻禧弄筆辛苦費。
“既然是如許,那就全聽將軍的了。”盧漢章點點頭,臉上又出一絲憂色:“隻是如許一來,雄師豈不是又會擔擱了路程?萬一被王嘉胤這賊跑到四川去了,但是大大不妙啊!”
周遇吉說完,也不管馬鴻喜做何感觸,撥轉馬頭掉頭便走,百餘名馬隊紛繁跟上,鐵蹄錚錚,彷彿擊打在馬鴻喜的心頭上。
“對!就是打草驚蛇!末將已經傳令周遇吉,讓他去馬家寨子征糧。這馬家如果確切和馬守應有勾搭,那他必定不會乖乖交出糧食來給我們,相反,他會想儘統統體例來對於我們,傳聞馬守應就在離這不遠的長寧一帶活動,這馬家寨子必定會去請馬守應派兵!”墨離說道。
笑聲中,馬鴻喜又大聲道:“俺隻曉得湖廣有武昌總兵,有襄陽總兵,另有就是長沙總兵,甚麼時候跑出個征寇總兵來了?我看八成是那裡的流寇假扮的吧!快滾吧!俺不把你們交給官府就已經是開恩了,想要俺們給你助糧助餉,門都冇有!”
馬鴻喜不曉得那裡來的底氣,或許是土霸王做得久了,驕狂慣了,竟然嘲笑連連,大聲說道:“甚麼征寇總兵,俺向來就冇有聽過有這麼個總兵!莫不是你們本身封的吧?哈哈哈......”
馬鴻喜固然驕狂慣了,卻也不敢和王嘉胤的十萬雄師來相提並論,連王嘉胤、賀一龍等人都大敗逃脫,他馬鴻喜可還冇有傲慢到僅憑本身這寨子裡千把寨兵就能抵當新遼軍的程度。
周遇吉冷冷的道:“大明湖廣征寇總兵!”
馬鴻禧五弟馬鴻道聽了,曉得事不宜遲,點點頭頓時就下了寨牆,騎上馬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