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弟兄,請聽墨離說幾句!”
如果離了這些人,墨離都不曉得本身還能不能活下去,固然跟他們在一起也是一件傷害的事情,但總好過本身一小我自生自滅的在明末流落,說不定哪天就被餓瘋了的饑民草寇給吃了。
雲寒想了想,說道:“去湖廣隱居我冇定見,但是,我感覺我們也不能就此醉心山川了吧?督師的委曲、督師的大仇我們決不能忘了,終有一天,我們要將害死督師的奸賊一一撤除,為督師報仇!”
墨離讚美的看了看袁承誌,這小傢夥倒是很有膽色的。
“為督師報仇!為督師報仇!”世人紛繁衝動的叫了起來。
杜耕先說道:“夫人,墨參將,各位弟兄,現在閹黨殘虐,督師慘遭所害,皇上又被矇蔽,遼東韃子大有兼併我大明江山之企圖,而天下亂象已顯,我們該如何避開閹黨追殺,去那邊安身立命為好?”
墨離和關鋒杜耕他們籌議了一下,決定還是避開官道,專撿偏僻無人的巷子行進。近百人的步隊在偏僻的鄉間巷子裡行進了約莫半個多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大人,西南瘟瘴之地,自是分歧適夫人和公子冒險,西北又蕭瑟,也不可,廣東和福建,是督師的故鄉,閹黨必定派人設伏的,也不平安。
瘦子魏洪搔了搔頭,說道:“我冇有甚麼定見,湖廣之地山淨水秀的,倒是個隱居的好處所,嘿嘿。”
那黑衣人駭了一跳,爬起家就要跑。關鋒再不遊移,揚起手中長刀,哢嚓的一聲,隻見那黑衣人的腦袋被全部劈了下來,骨碌碌的滾了好幾丈遠,無頭的屍身上,一大蓬的鮮血如同噴泉普通湧出,過了一小會,那屍身才倒下。
這時杜耕和關鋒他們已經清理好現場,統統黑衣人都已確認死了。同時雲寒等人也趕緊幫手將阮氏她們的腳鐐木枷去掉,清算好衣物,隨即讓弟兄們勻出一些馬匹給阮氏她們騎乘。
“哦?關鋒說詳細點。”墨離眼睛一亮說道。
阮氏一怔,終是放開了袁承誌。袁承誌倒也不懼,睜大了雙眼看著那具無頭的屍身倒在地上,臉上毫無懼色,昂首問阮氏:“娘,是不是就是這些好人害死父親的?”
墨離說道:“各位兄弟都有甚麼觀點?無妨都說說。”
廣東故鄉自是不能回的了,閹黨餘孽必定早已派人設伏。西南倒是天高天子遠,但是西南一貫氣候非常,多有瘴氣瘟疫,自是不便冒險。西北蕭瑟之地更不成待,那麼又該去那裡遁藏閹黨的截殺?
現在天下饑民四起,各地均有暴民造反,遼東韃子更是虎視眈眈,天下之大卻彷彿冇有一片安好的淨土。是以祖大壽和何可綱也底子不曉得該讓他們前去那邊安身,隻能統統靠他們本身定奪。
但是我們目前冇有力量能夠清正朝廷,乃至連閹黨餘孽都難以對付,他們此次截殺不成,今後必然還會派人持續追殺夫人和公子的,以是我們大師夥必然要進步警戒,周到防備閹黨的殺手再來偷襲。”
阮氏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隻是此中之一,承誌,你要記著,你父親是為國儘了忠的,他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而竭經心力,但他現在卻被好人冤枉,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