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各營將士分批輪番歇息了兩個時候,根基上都規複了體力和精力,現在都鬥誌昂揚地厲兵秣馬嚴陣以待。
平陽軍現在共有馬隊左營和馬隊右營兩個營,合共八千馬隊,其他人馬多為步兵,但這是指編入騎虎帳的數量,實際上,馬隊數量遠不止八千人,比方每個步虎帳都有必然命量的馬隊,用來賣力窺伺敵情或者傳達作戰號令等。
“那如何辦?”濟爾哈朗焦急的說道。
多爾袞的企圖很較著,就是讓紀永春這些投降過來的明軍在前麵趟雷,掃清傷害,誰讓他們都是卑賤的漢人呢!總不能讓崇高的八旗懦夫去白白送命。
多爾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現在事情告急,自鐺鐺機立斷,豈可婆婆媽媽柔嫩寡斷?”
並且,金兵受此奇恥大辱,自是個個都急欲報仇雪恥,一雪敗北之恥,如何能等更久?
阿巴泰帶領千餘馬隊正氣勢洶洶的從那座京觀麵前奔過,俄然,隻聽得一陣沉悶的轟鳴,緊接著傳來無數兵士的慘嚎和戰馬的悲嘶,最前麵的馬隊俄然就像中了邪一樣紛繁倒地,並且伴跟著爆炸聲血肉橫飛。
聽了阿巴泰的論述,多爾袞也不清楚那是甚麼東西,當下都犯難了,不知若那邊理那幽靈一樣的爆炸。
墨離點頭說道:“曹將軍言之有理!傳令下去,各營將士輪番值勤守城,主動備戰。小曹,你的馬隊要隨時籌辦待命!”
多爾袞想了想,搖點頭說道:“冇用的,他們既然會在這裡埋下地雷,南門那邊必定也埋了。”
但是,固然親眼目睹火伴們被炸的慘狀,剩下的降兵們被嚇得心驚肉跳,可還是冇有人敢回身逃竄,因為,被金兵抓住的話,連痛快的死都成了一種苛求了......
現在去錦州城外抓人,且不說能不能抓獲得,就是抓獲得,時候隻怕也來不及了。昨夜被明軍偷襲,軍中糧草器物喪失頗多,如果不從速攻陷大淩河城,奪回糧草,雄師撐不了多久就隻能撤兵了。
濟爾哈朗想了一下說道:“要不,我們饒疇昔吧!饒疇昔打南門!”
曹文詔點點頭,說道:“將軍真是算無遺策,料定韃子必不肯甘心,幸虧我們事前做了擺設。不過傳聞這韃子仿照我們的紅夷大炮造出了能力很猛的火炮,我們還是要多做防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