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甚麼？”

他來了，是否已經聽到了她剛纔的話，現在，他應是不想瞥見本身吧，明瑤默不出聲的繞過趙天齊分開涼亭。

“恭送皇後孃娘！”皇妃微屈身行送禮。

“皇上，您快罷休，她是長命王妃，您傷到王妃了。”

“皇上，她不是梅妃娘娘，她是長命王妃！”

“回皇上，明瑤因為多日來一向夢到她，不堪其擾，就把此事奉告了師父，師父說‘你和她有緣，她因你而來，又因你而去，她來找你不過是想了結心中一份牽掛，光陰到了她自會拜彆。’”

“七八年前。”趙啟又輕聲的反覆了一句，方纔提起梅妃時衝動的表情似已平複，神采不明的看嚮明瑤問道：“既是七八年前的夢為何會記得如此清楚，又怎能肯定你夢裡的人是燕妃？”

曉得皇後的來意，明瑤自行起家道：“明瑤不明白娘孃的意義？”

“哼！”皇後看了明瑤一眼，甩袖分開了。

明瑤停下腳步，並未回身，眼中淚水落下，聲音微帶哽咽道：“對不起！”明瑤說過便快步分開了，她不該如此傷人，是她的錯，現在，她已無顏再與他相見。

“回皇上，明瑤自從在禦書房見到梅妃娘孃的畫像，真的感覺‘她’和畫裡的人很像，眉毛，眼睛，鼻子，另有嘴角的笑容，梅妃娘孃的那幅畫彷彿就是照著‘她’畫的一樣，特彆是那雙眼睛，很都雅，真的很都雅，內裡藏有說不儘的風情，讓人難忘。”

“明瑤冇有見過梅妃娘娘本人，不能妄下定論，但是……”明瑤用心停頓不語。

“齊兒？”趙啟見到趙天齊，神情有些板滯的望著他。

明瑤剛走下假山便撞到正肝火沖沖前來假山問罪的皇後，明瑤想要遁藏已是不及，遂俯身施禮道：“拜見皇後孃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是！”有兩個侍女承諾著就要一左一右去攙扶明瑤，被趕到的明皇妃攔住道：“等等！”

“父皇！”趙天齊見到父親失魂落魄的分開了涼亭，有些擔憂的喊道。

“哪幾句？”

“你為甚麼說‘她’像燕妃娘娘？”

“她說，統統都是鏡花水月，煙消雲散後不過是一場空緣，在你內心已經有人代替了我，那我返來該當如何自處，罷了，罷了，結束了，就讓這統統結束吧，我隻但願你好生善待我的齊兒，莫讓人欺負他。”明瑤違揹著情意把編造的話說出來，心中慚愧道：“天齊，對不起！”

“明瑤也不解此中的意義，隻是，自從明瑤把這件事奉告了師父以後她就再也冇有呈現在我夢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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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梅妃娘娘又有何類似之處？”趙啟儘力禁止本身的情感，用沉著袒護實在的表情，但明瑤還是從他手上看出了馬腳，因為他端茶杯的手有些微的顫栗，是貳心中不能安靜的透露。

“了結一份牽掛，落兒，你心中牽掛的人但是朕？”聽了明瑤的話，趙啟望著遠方的荷塘不語，目光茫然，思路飄遠，過了一會輕聲問道：“你說她在夢裡說了很多奇特的話，她，都對你說了些甚麼？”

“父皇！”趙天齊抓住趙啟的一隻手，有些悲傷的喊道。

“落兒，是你嗎？你終究願定見我了嗎？”天子喃喃自語後看嚮明瑤問道“她是甚麼時候呈現在你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