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要輸了,你都對峙二非常鐘了。”燕慕容看了看手機說道。
“你-----殺,殺了我吧。哈,哈哈-----”小平頭一邊笑一邊大喊,說話都因為笑的快岔氣了而有些斷斷續續。
癢,他滿身出奇的癢,就彷彿有一堆堆的小蟲子在他血管裡爬一樣。
說實話,燕慕容對他說的話還真的很誠心-----到現在,還冇有人能在他這三部下對峙過非常鐘-----當然了,也冇人被他這麼折磨過。
“我-----”小平頭躊躇了一下,說道。“我要跟著你。”
“我說,我甚麼都說,你快停下來。”小平頭急的大呼。
“你另有前提了?”燕慕容一愣。
“不過我還真佩服你。”燕慕容取脫手機看了看時候,說道。“都非常鐘了你還不開口,我聽你哭的都有點心煩了,換一個吧。”
“妖怪,你是妖怪。”小平頭一邊在地上死命的蹭著,一邊聲音沙啞的大喊著。
說著,燕慕容就低下身子,把小平頭按在地上,手指就向著他腰間誌室穴和京門穴中間的位置點了疇昔。
“啊!”
“好好好,我還覺得我要輸了呢,成果還是我贏了-----讓我想想,這是我第幾次跟人家打賭贏了?三次還是四次了?”燕慕容一邊說,一邊在小平頭的身上點了幾下。
“妖怪?”燕慕容一臉無辜的說道。“這你可冤枉我了,跟我們家老頭子比起來,我可算仁慈的了-----你看,我說不消殘暴的手腕傷你就不消,我多有信譽啊,再說,你臉上的傷但是你本身弄出來的,不怪我。”
一刹時,剛纔還哭的要死要活的小平頭頓時嘴巴一咧,哈哈大笑了起來,再加上臉上還掛著的鼻涕眼淚和地窖裡粘上的泥土,讓他一張不如何出眾的臉頓時變的花俏了起來。
小平頭現在對燕慕容是生不起一絲恨意了,反倒內心有些佩服。
燕慕容很取信譽,冇打他,也冇用比較殘暴的手腕,隻是在他眼角下淚腺的位置點了兩下-----然後他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淒風慘雨,想停都停不下來。
“-----”
做他們這一行,必不成少會用到一些審判逼供,但是他們用的手腕都是比較殘暴血腥的那種-----比如不說就砍掉人家一隻手啊,或者割掉人家耳朵之類的。
“彆,彆脫手,你聽我說完。”小平頭趕緊說道,他但是怕燕慕容再給他來兩下,那種感受,他這輩子-----不,往下十輩子他也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你這算認輸嗎?”燕慕容又在他腰間點了一下,才讓他停止了笑聲。“好吧,既然你認輸了,也就是我贏了,遵循之前的商定,你要奉告我我想曉得的哦。”
他曉得,本身再這麼笑下去,輕則把嘴笑歪了,重則就是丟掉半條命。
“呼呼!”身上的那陣瘙癢感冇了,小平頭呼呼的直穿戴粗氣。
“嗚嗚嗚!”小平頭咧著大嘴嚎叫著,全部地窖都迴盪著他慘痛的聲音。
“你彆急啊,再忍忍,再忍忍就疇昔了。”燕慕容一臉好好先生的神采,對地上生不如死的小平頭安撫道。“你再對峙下,已經疇昔十八分鐘了,快了,你就快贏了。”
妖怪,這個男人就是個妖怪。
“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很短長吧?”燕慕容對勁的笑了起來,看著笑的直打滾的小平頭說道。“這個呢,就是笑穴-----在圖譜裡並冇有記錄,當然,這是我們家阿誰老頭子發明的,遵循端方來講,他有權力給這個穴位定名的,可那老頭子比較懶,以是,就叫笑穴了,不過也很準,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