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秘事？”老程曉得左琨很奸刁，他雙手緊握長劍，神態機謹。

持劍人是老程，沈蘊傳聞過老程的故事，從沈妍的隻字片語中也猜到他是沐元澈的父親。沈蘊是少年慎重之人，曉得此中的短長，從反麵任何人透露過。

“有代價的東西冇在我手中，但我能夠奉告你一件秘事。”

老程聽到沈妍的喊聲，顧不上理睬慧寧公主，扶起沐元澈，半背半抱，奔騰而去。沈妍倉猝爬上馬車，讓丫頭打馬飛奔，追著老程和沐元澈而去。

老程持劍相逼，威脅他們，要左天佑的東西，首要目標是左琨，而沈蘊隻是被連累者。隻怕激憤老程，鄙人一個刹時，成為被滅口的工具。

“來取東西的人除了當今皇上，另一個是誰？你可曉得那是甚麼東西？”

“能活纔怪，當然是死的了。”

左琨的話極有事理，侍衛的親戚過夜質子府，必定要避諱主子，怎能讓左琨曉得住在那裡？左天佑把左琨當作不諳世事的孱羸皇子，又是被打壓的人，有奧妙也不能奉告他。可若左天佑冇行奧妙之事，千方百計混進質子府做甚麼？

老程飛奔而來，看到沐元澈渾身染血倒地，再見此情此景，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他連氣也顧不上喘一口，就咬緊牙關，挺劍直削慧寧公主的肩輿。八抬大轎的頂子被掀飛了，慧寧公主的發冠也被削成兩半，世人再一次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