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擦去臉上的汗珠,坐到軟榻一旁喝茶,不時瞄向直挺挺躺在軟榻上的沐元澈,冷哼一聲,“你還不起來,是不是想讓我紮你幾針呢?”
沈妍從宮中出來,跟沐元澈在車上閒談,又嘻鬨了撕扯了好久。羊皮狗血膻臊腥臭,她竟然一點味道都冇聞到,可見沐元澈早有籌辦,把氣味都措置好了。
每個錦盒裡都有一隻赤金鳳簪,另有一封紙張泛黃、筆跡恍惚的信。金簪上一麵刻有皇族的印記,一麵刻著統統者的名字,是皇族女眷的標記。
老程暗咬牙關,跟沈妍報告了拿到錦盒的顛末,並冇提到左琨。他強忍哀思仇恨,嘴角排泄血漬,握在手中的茶盞漸漸碎為渣沫。
沈妍凝神長歎,“程叔,剛纔聽你說,是皇上派人去跟左天佑埋下的暗線討論,取先太後的金簪,你不感覺奇特嗎?為甚麼是皇上而不是慧寧公主?”
沈妍點點頭,給老程換了一杯解暑消火的薄荷清茶,冇再開口。她曉得老程現在墮入沐家仇好報、冤難伸的死角,思路處於混亂當中,很難對事情做出客觀的判定。她是心細之人,長於捕獲細節題目,可也一時理不出眉目。
“丫頭,你看看這個。”老程從懷裡取出兩個頎長形小錦盒,遞給沈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