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叔叔，明程縣主是誰？”沐元澈拿起一個牌位，細心打量。

慧寧公主輕歎一聲，問：“你甚麼時候回都城的？”

“讓你停你就停？你也太聽話了，不捱打纔怪。”沐元澈收住招勢，嘻嘻一笑，問：“你的右臂還不能動？如何打一掌一點反應都冇有？不是說在醫治嗎？”

“不準胡說，快點敬香。”

勝戰伯府西北角有一座獨院，廊簷上有一塊烏木牌匾，上書“隱靈閣”三個大字。小院青磚灰瓦，院內草木富強，彌散著清幽莊嚴的氣味。

先皇即位第二年，跟一些不支撐他上位的朝臣秋後計帳，被抄家掠爵、砍頭放逐者不在少數。沐家本是純臣，卻因有人告暗害反，又有確實證據，就被滿門抄斬了。也有人說是先皇忌諱沐家手握兵權、功高震主，才把沐家連根撥起。

徐慕繡和海婷婷坐到沈妍等人左邊的桌子旁，和同桌的女孩交頭接耳，明顯是在群情沈妍。安紋一身華服，和幾個出身皇族的女孩坐在小廳正中，以仆人的身份周旋此中。此時有更首要的事要做，安紋也顧不上難為沈妍了。

“如何？我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你還以為我不是為你好？”慧寧公主頓了頓，又說：“沈承榮是甚麼人，甚麼脾氣，你很清楚，又何必跟他計算呢？”

“妍兒，終究又見到你了。”項雲環攬住沈妍的胳膊，喜極而泣。

“是，公主。”

“奴婢哪敢叮嚀女人？”香梅看了看四周的女孩，說：“奶奶吃多了酒，在敞廈裡歇息，奴婢想著這幾天女人和奶奶之間不對於，就擅自來叫女人去服侍奶奶，也算是給奶奶告罪。女人如果不肯意去，就當奴婢冇說，不要怪奴婢多事。”

“你曉得我是誰？”

沈妍和項氏姐妹出去，項雲珠衝項雲環招了招手。項雲環就拉著沈妍和項雲玫一起疇昔，和項雲珠等人坐到一起。項雲珠不歡迎沈妍與她們同坐，卻擺出一張崇高的笑容，雖是淺笑，看在沈妍眼中，倒是冷酷與挖苦。

“你倒是挺體味他的，也難怪，你們半路伉儷，誰讓你們伉儷情深呢？”沐元澈站起來，一腳踢飛兩根魚杆，大步走近水榭的板屋，又重重關上了門。

“風叔叔放心，我自有籌算。”

－－－－－－題外話－－－－－－

“前幾天收到了哥哥的信，父親母親估計另有十天就到都城了。”

“我對不起你爹，是我害了他，都是我……”

“澈兒，如何是你？你在聽我們說話？”

“甚麼時候了？”沈妍帶著哭腔問話。

聽項雲玫先容，沈妍才曉得這女孩是項懷平的嫡長女，閨名雲珠。項雲珠曉得沈妍是徐家的童養媳，身份寒微，對項雲玫和沈妍這麼親熱很奇特，也很惡感。

“卯時初刻。”

“是誰？”兩個寺人非常警悟地擋在慧寧公主前麵。

沈妍很歡暢，“太好了，我早就想詔哥兒，等他們返來我就疇昔玩。”

“娘，您當時如果曉得沈承榮在故鄉有老婆後代，會不會也要嫁給他？再把他的老婆後代殺了？”沐元澈問話的語氣滿含嘲弄，彷彿在說一個不爭的究竟。

據她不完整估計，現在剛寅時三刻，這麼早就起床，的確是太殘暴了。明天是徐老太太的正壽日，她也要出麵接待客人，就不能睡懶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