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明朗也冇和你提到些甚麼？比方……家事……”楊續詰問。

塗老闆持續說道：“雨太大了，路上泥濘，我們帶的貨色又多，隻能漸漸走，天氣越來越暗淡，路上行人很少，我們遠遠地都能瞥見城門了，冇想到卻俄然碰到四五個披著蓑衣戴著鬥笠的人，他們朝我們看了幾眼就走了過來假裝問路，然後趁我們不備攻擊了兩小我，用匕首抵著他們脖子要我們跟他們走。我們怕出性命不敢出聲，隻能跟著走，覺得他們不過是劫財，卻千萬冇想到他們是一群山賊，最後要殺我們滅口！”塗老闆說著衝動不已，兩手開端建議抖來。

“可……如許說不通啊！”宋子昭腦筋也是一團亂麻。

四人從茶行出來皆低頭不語，秦思俏腦筋裡亂糟糟的，如何都想不通，“楊續，我們那天明顯見到過顧夫人，跟幻象裡杜小萱底子是兩小我啊。”

楊續繞了一圈返來，“這裡就數顧家的處所最潔淨，應當是常有人來的。”

“這……倒是冇有，就是我們在堆棧歇息時曾拿他開打趣，問他甚麼時候娶媳婦，他隻笑著說快了，我們都曉得他和杜家蜜斯有來往，都說要去喝他的喜酒，冇想到……世事難料啊……”

“冇有，我也是厥後傳聞的，我當時嚇壞了就一起不斷地跑啊跑，最後跌倒暈了疇昔，還是被一個獵戶救返來的……當時雨下得很大，想是那些山賊等雨停了才防的火。”

“我是眼睜睜看著一個山賊拿了一把大刀朝他胸口疇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啊……”

四人相互互換了眼神，這一出卷宗裡倒是冇有提及。

“你們走的通衢？為何出事的地點是在山郊田野？”

……

“塗老闆，那些山賊有冇有提到甚麼人，或者你在這一起上有冇有見過甚麼人？”

楊續轉過甚看著秦思俏，“那你是想和誰一起守在這裡？”

四人皆沉吟，這件案子的確能夠說得通，隻是顧明朗卻說他是為顧清風所殺，就奇特了……顧明朗冇有事理要扯謊啊……

“那天我們碰上了大雨，氣候很糟糕，好久都冇見過那麼大的雨了，我想這也是老天給的征象吧……”

“你是傻子嗎！”蘇兔一臉鄙夷，“幻象裡的顧清風不是和我們見到的一樣嗎，另有那彆院裡的一草一木。”

秦思俏立馬低下頭，真是打嘴，她可不想一小我守著墳地，早晨可如何辦啊，鳴冤鼓還不得敲炸了……

塗老闆擺擺手，“那麼多血，那麼長的刀，如何還能活命！”

“嗯，他們一貫如此，不過無毛病閒事。”聲音雖小卻也飄進了楊續耳朵裡。

“顧清風有幾位夫人？”

“塗老闆，你喝口茶再說。”秦思俏給他倒了杯茶。塗老闆連喝了兩杯緩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蘇兔和宋子昭兩個彷彿有點衝突。”秦思俏盯著草地小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