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聞此言,心知肚明。他略微低下頭,冰冷的薄唇打仗到燙熱的額頭,心中莫名有種抨擊的快感。明智被放棄腦後,他用力地擁住嬌媚的身子,吻上了素淨挑*逗的紅唇。女子身子微微顫抖,她把頭靠在男人刻薄的懷中,喉嚨裡收回一陣陣的輕哼,雙手如水蛇般纏繞住他的高大的身軀,極儘柔媚,各式巴結。
“哦!表哥,你這兒又疼了吧!”女子身子向前移了移,一隻手托起了男人的下巴,另一隻手的翠綠素指,用力地搓了搓男人的心口。“大姐姐為何要喝農藥?太太不是已經千方百計地給她推掉了宣武候府的婚事了嗎?她為何還想不開?我可探聽了實實在在的了。哼!在她眼中,將表哥視為草芥。可在媚兒的眼中呢,表哥你但是天山上的雪蓮,可遇而不成求也。如果大姐姐鐵定渡不過此次鬼門關,媚兒心甘甘心一輩子一心一意服侍表哥。”
“表哥,你曉得媚兒的心就好。也隻要秦明月阿誰小賤人,她自恃狷介,隻一味地傷表哥的心。表哥,我還探聽到,那杜家那四公子,不但是個庶出的,還是個不受寵的,被杜家嫡母架空得很,是以他日日鬥雞嘍囉,夜夜花天酒地,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哎。我的大姐姐喲,難不成被那混頭小子灌了一耳朵的蜜語甘言。哎,大姐姐真是豬油蒙了心,置表哥的一片至心於不顧。哎!”她說罷,斜睨著眼,用幸災樂禍的餘光去看錶哥臉上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