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瞧去,這裡的確與平常凡人的寓所毫無二致,普淺顯通得很。風嘯天見狀,隻是無法地笑了笑,然後緩緩開口解釋道:“諸位莫要被麵前這看似粗陋的房屋給矇蔽了雙眼呀!雖說它表麵看起來確切不太起眼,也冇甚麼保暖機能可言,但你們師兄可實在是個熱忱好客之人呢!”
風嘯天頓了頓,接著道:“常日裡,這位首坐極少現身,乃至於外界對他頗多測度和傳言。有人說他脾氣孤介奇特,乃至另有傳聞稱他會虐待門下弟子。但是,究竟並非如此。實在,隻不過是他的教誨體例與眾分歧罷了,與通例的講授體例大相徑庭,故而在外人眼中就成了所謂的‘虐待’。”
因為對於大多數弟子來講,他們心中所想不過就是能夠勝利插手某一座山嶽就行,至於到底是哪一座倒並不是特彆首要。
緊接著,他們便興高采烈地跟從著各自所選定的那位首席弟子,一同踏上了前去所屬山嶽的門路。一時候,全部場麵熱烈不凡,人聲鼎沸。
現在,白聖樸一臉淡然地望著麵前正不遺餘力試圖拉攏本身的六小我,心中對他們的設法可謂洞若觀火。毫無疑問,這些人的目標無外乎就是阿誰令人垂涎欲滴的通天秘境罷了。
聽聞此言,白聖樸等人不由將重視力集合到了風嘯天身上,等候著他持續報告下去。
而此時,白聖樸等幾人與風嘯天一同踏上了前去開陽峰的路途。一起上,風嘯天一邊穩步前行,一邊緩聲開口向他們先容著這座奧秘的山嶽以及那位奇特的開陽峰首坐。
實際上,如果放在之前,他們壓根兒就冇需求如此吃力地去拉攏某小我。但是,這一次環境卻截然分歧。
不過,這也僅僅隻是此次收徒過程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有了前麵的這番拉攏摸索以後,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順利很多了。
七大首坐皆是元丹境頂峰的修為,如同夜空中燦爛的星鬥,但是唯有開陽子,目前已臻半步天府之境,好像一隻即將騰飛的巨龍,一隻腳已然踏入了天府境的門檻,其他六大首坐對他皆是顧忌不已。
聽聞此言,風嘯天不由抬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開朗而豪宕。他一邊笑著,一邊用讚美的目光緊緊盯著白聖樸,同時還伸手用力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大聲說道:“哈哈,好一個白師弟!果然是個脾氣豁達、不拘末節之人呐!就憑你這番話,我敢斷言,那些師兄弟們必然會對你愛好有加的!”
他們不怕風嘯天,但是其師尊開陽子但是出了名的護短,對本身的弟子,那是各式庇護,百般寵溺,如同捧在手心的珍寶。但是,如果有彆人膽敢對他座下弟子脫手,那必將接受他如火山噴發般的肝火。
果不其然,冇過量久,那數百名弟子便紛繁做出了挑選,肯定了本身心儀的山嶽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