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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哥,這邊的事情,你多操心。我現在便去旅順。”
當晚,和軍官們一起吃過晚餐,李元慶和商老六又連夜在南信口要地一帶考查了好久,敲定了幾個計劃。
長生島比廣鹿島要大上很多,並且,這裡是李元慶的法定治地,天然不消向在廣鹿島那般,有些東西,還要遮諱飾掩。
“徐兄弟,便是如此,某還要辛苦你再跑一趟。順子,你現在就陪徐兄弟去廣鹿島,把統統打製好的鳥銃拿返來。楊老爺子那邊的犒賞,你一併帶疇昔。徐兄弟,鐵料方麵,我會儘快想體例,鳥銃的打製,一刻也不能放鬆。但要記著,這內裡,不要有涓滴想偷工減料的心機,每杆鳥銃打製結束,你們必必要顛末合格驗收,在鳥銃上簽上你們的名字。有一杆炸膛,我必唯你們是問。”
遵循一杆鳥銃需求40斤毛鐵來計算,大抵需求3、4兩銀子,但遼地已經落空,遼海諸島,也不產鐵料,李元慶需求的鐵料,隻能從大明本地采辦,加上運費,本錢又要高出一些。
即便李元慶也以這類製式鳥銃設備軍隊,卻也一定就會在對陣後金軍的戰役中,穩操勝券。
灰塵差未幾落定了,明日,劃子15個月大的兒子,將要和他媽媽一起,先去南邊。
但廣鹿島、旅順、長生島,這三點之間,本就是共生共存的乾係,李元慶天然也不能聽任他們失利,特彆是張盤和陳忠都是這類有點一根筋的性子。
徐良忙道:“大人,廣鹿島那邊,現在還在抓緊時候趕製,我來長生島時,楊老爺子已經帶人帶出來八杆,現在,應當又打製出幾桿。小的估計,現在應當有十幾桿了。”
可他從出世,從未和我分開超越半天……
李元慶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以是,商大哥,我們就算是紮住脖子,也必必要包管鳥銃的打製。我籌辦,在長生島挑一個好處所,把廣鹿島的工匠房搬過來……”
陳忠倒上來就給了李元慶一個大大的擁抱,“元慶,我們先用飯。”
李元慶的語氣雖不快,但徐良倒是更清楚的感遭到了內裡的力度,趕快用力叩首,“小的明白。大人如此待小的,小的必誓死酬謝大人恩德。”
在真正作戰時,比如薩爾滸之戰,很多明軍兵士在放銃時,乃至都不對準,就把鳥銃當燒火棍一樣,撲滅火繩,直接就放槍,歸正隻要不是朝天放,上官也冇法見怪。
雖是宴請李元慶,但桌上隻要幾個素菜,一盆子亂燉,一盆子淨水白菜,一盤李元慶都叫不上名來的野菜,另有一小碟臘肉,碟子小的怕是跟小酒杯一樣大……
以半火器設備,對陣老奴的冷兵器八旗鐵騎,這幾近能夠搶先一個期間,就像後代八國聯軍的‘洋槍隊’,對陣滿清的綠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