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人剛想喘口氣,司儀又唱道:“魏忠賢、魏公公呈上禮金白銀一萬兩,黃金八百兩,金飾……”
但半晌,他卻愣住了,隻見火線不遠,一個華服的錦袍少年,正在一個大寺人和數十名親衛軍人的伴隨下,笑眯眯打量著四周。
陳忠趕快將這老仆迎了出來,謹慎服侍,心中卻悄悄咋舌,‘他這兄弟,到底跟安公公鐵到了甚麼程度啊!竟然能讓安公公下如此血本……’
陳忠頓時明白過來,趕快道:“老伯,本來您是……快,快快有請,內裡請。來人啊!上茶,上好茶!”
陳忠不由無語,“我擦!這,這是要把人累死嘛!”
說著,他親身把陳忠扶起來。
“哎!我說陳將軍,我們還愣著乾嗎啊!快去接人啊!”好半天,渠明瑞率先反應了過來,趕快拉著陳忠往外跑。
“是!”親兵趕快倉促拜彆。
“山東福來商行馬家,呈上紋銀五百兩,肥豬兩口,美酒十壇!”
跪求訂閱!!劃子多謝!
如果魏公公和皇後孃孃的禮品,他還能接管,但,但信王竟然親臨了,這……
忙道:“陳將軍,這,這是……”
渠明瑞和陳忠直接蒙了。
而有袁可立帶頭,登萊方麵,隻要差未幾能說上話,或者說,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給李元慶送來了分子禮金。
兩人正聊著,內裡唱禮的司儀俄然高呼道:“京師安員外,呈上禮金紋銀一萬兩,黃金一千兩。上好白玉兩塊,碧玉手鐲三隻,貓眼石兩塊,上好西洋鏡兩麵……肥豬二十口,寶馬一匹,糧食……白麪……”
信王朱由檢哈哈大笑,“陳將軍,好久不見了啊!快快請起!”
渠明瑞一愣,半晌,不由大笑,“好。二十斤就二十斤。下午我可要好好打個盹。”
時候過的緩慢,已經到了七月十六,中元新夜已過,也有越來越多的高朋,大量湧上長生島。
東江方麵,自不必多說。
渠明瑞和陳忠相視一眼,不由都是大驚啊。
像是張攀,毛承祿,陳~良策,陳繼盛等等等等,但凡是與李元慶說過話,乃至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都從皮島本部趕了過來。
非論走到那裡,隻要隨便流暴露這麼一星半點,他跟聞名天下的李元慶,有姻親乾係,誰不高看他一眼?
渠明瑞也有些無言了,“陳將軍,快,說不定又是甚麼大人物,我們快去驅逐吧。”
“皇後孃娘呈上禮金白銀三千兩,黃金六百六十六兩,金飾多少,上好玉佩一對,玉環兩對,上好綢緞……”
朱由檢一愣,陪在一旁的王承恩忙在他耳邊私語幾句。
“啥?信王?”渠明瑞腿肚子都要軟了。
老仆說著,手指悄悄指了指天上。
老仆忙一笑,“陳將軍或許不記得了,但老奴與您曾經有過一麵之緣。家主倒是與您很熟諳呢。”
剛開端,渠明瑞還各個熱忱驅逐,但到了七月十六以後,來人是越來越多,他都有些麻痹了,每天,最起碼比平時要多喝三四倍的水,嘴皮子仍然是枯燥難忍。
一刹時,陳忠也反應過來,這……
陳忠這幾天的忙活,的確累的半死,臉上都瘦了很多,但貳表情倒是極好,笑眯眯的端起茶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還是渠掌櫃的茶好啊。喝一口,就是解渴。”
便是他的老仇家範永鬥,也經常找藉口來跟他喝酒談天,變著體例討他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