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類事情,就算是毛文龍曉得了,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戔戔幾個婦人,怎能和大將比擬?
三人都心知肚明,陳忠和張攀臉皮薄,隻能由李元慶來通開這層窗戶紙了。
…………
陳忠悄悄對李元慶道:“元慶,將軍給我們的號令,是除惡務儘……”
王海內疚一笑,也未幾話,謹慎退到了一旁。
王海此時還冇有官身,但非論是陳忠還是張攀都曉得,李元慶對這年青的小夥子很賞識,高升隻是時候題目,天然不管帳較這很多。
張攀悄悄皺了皺鼻子笑道:“老陳,元慶,大局已定。”
先接管了其麾下的投降,李元慶幾人來到了堡城內的大廳內。
陳忠令人將繆一貞的首級收好,一腳將繆一貞的屍身踢到一邊,仰天長嘯一聲,“痛快。”
身邊幾個親隨仆人,也慌了神,麵麵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陳忠點點頭,擺手號召過來他的一名親兵,低聲私語幾句,這親兵很快拜彆。
陳忠和張攀也朝下發了一些財物,他們人多,數量天然冇有李元慶這邊兵士們拿到的大,但兵士們也是民氣鼓勵,一片歡娛。
李元慶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笑道:“陳大哥,張大哥,不說這些敗興的事情了。繆一貞處理了,我們該看看他給我們留下甚麼好東西了。”
刹時,幾十人上前,一陣亂砍,直接將這二十三人全數剿首,刺鼻的血腥味滿地。
但他說著,卻不敢怠慢,倉猝爬出船艙,來到了船麵上。
李元慶一笑,“兩位大哥稍安勿躁。你們畢竟人多,該當多拿些。我這邊人少,少拿些也無所謂。彆忘了,我們還緝獲了很多兵器鎧甲,兩位大哥隻需在鎧甲方麵,照顧小弟一些……”
繆一貞攜家帶口上了船,剛籌辦號令梢公開船跑路,這時,底艙俄然有海員驚駭的跑上來,大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底艙漏水了,艙底能夠有水鬼。”
陳忠陰冷一笑,對著他身邊的親兵擺了擺手。
隻見,入眼之處,密密麻麻,足有幾十條各式船隻,正緩緩朝著他這條大船包過來。
隻是,冇有人提出這個茬,大家也隻能假裝端莊。
他這幾日的怨氣,跟著繆一貞身首分離,終究獲得了完整的宣泄。
做完這些,繆一貞的家眷,便擺在了三人麵前。
事已至此,繆一貞已經冇有了挑選,跪在地上冒死叩首,“懇請諸位大人饒命,我願奉上我的全數產業,求諸位大人饒命啊。”
更何況,這些婦人,如果被李元慶幾人‘接辦’,那反倒是她們的榮幸,不然,等候她們的,很能夠是萬劫不複。
李元慶一笑,“兩位大哥,把內裡的人安排一下,我們該分銀子了。”
張攀和陳忠各拿了九百兩的財物,另有很多兵器、鎧甲,而李元慶固然隻拿了二百兩財物,鎧甲倒是多拿了幾具。
很快,密密麻麻的火箭,如同燦豔的煙花普通,徑直砸落到繆一貞的大船上,四周劃子,也開端策動了打擊。
繆一貞本就焦頭爛額,一聽這話,火氣直衝到腦門子上,“你他孃的說甚麼大話?老子砍了你。”
陳忠對李元慶微微點點頭。
張攀一愣,半晌也反應過來,忙道:“元慶,這如何行?此次夜襲主如果你的兵,你怎能隻要二百兩?那我和老陳可真就冇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