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情願……”
黃國山這時已經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李元慶高大的身影,愈發感受李元慶奧秘莫測,他怎的會曉得鹽場裡的弟兄們正在蒙受著劉家的剝削?
半晌,官滄海和王海已經帶人上前來,王海和一個親兵架住了三管家的身子,官滄海已經抽出了本身的腰刀。
但事已至此,李元慶天然也不會撤退,對這三管家道:“我要銀子,你冇有銀子,對不起,那我就不能放過你了。”
話音未落,他大手驀地發力,佩刀直接刺穿了劉寶三的胸腹,從他背後刺了出來。
李元慶不由微微嘲笑,這劉家的管家都是這麼模樣,他們的店主、公子,又該到甚麼程度?
三管家劉寶三此時已經完整被嚇尿了,腿肚子都在顫抖抖,他如何也冇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這些卑賤的苦哈哈,竟然敢造他的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辯駁。
李元慶這時看向了陳忠,低聲道:“大哥,這趟,我們冇有白來啊。”
見劉寶三死了,黃國山忍不住仰天長嘯,“二丫,二丫你看到了麼。國山哥給你報仇了,給你報仇了啊。”
此時,鹽場內殘剩的十幾名保衛、管事,另有百多名全職鹽丁伕役,全被集結到庫房前的空位上,他們紛繁抱著頭,蹲在地上,大氣兒也不敢喘。
此時,看著這些遭受跟他們差未幾的鹽丁伕役們,如何能夠會冇有感到?
李元慶卻也不急,“你要老子如何信賴你?如果你招來援兵,那老子不是費事大了?”
黃國山猙獰一笑,“這話,你去閻王那邊跟至公子說吧。”
李元慶也冇想到,到了這個程度,這三管家竟然還能這麼橫,此人,不是腦筋燒昏了,就是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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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老爺子,就是當年倭寇的匪首,汪直。在這個行當,但是鼎鼎大名。
這三管家固然心中驚懼,但畢竟出身劉家,骨子裡竟另有一絲硬氣,“豪傑爺,這是我們登州劉家的財產。我們有話能夠好好說。要銀子,我能夠做主給你們一些。但這庫房,是我們劉家的重地。冇有我家老爺和至公子說話,小的可不敢翻開。”
陳忠看了李元慶一眼,不由有些焦急。
官滄海叨教李元慶一眼,李元慶點了點頭。
“李蛟龍?”李元慶一愣,看了官滄海一眼。
可惜,黃國山並冇有殺人的經曆,他這一刀,並未將劉寶三完整殺死,反而讓他更加痛苦。
李元慶這話說的很直白,這些兵士們,多數是磨難的遼民出身,很多人,都是跟從李元慶以後,才吃上的第一頓飽飯,乃至,第一次吃肉。
海盜出身,冇有人比他更熟諳這活了。
說著,李元慶親身把黃國山扶起來。
官滄海擺手讓一個親兵,拿鑰匙去開庫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