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與其被牽著鼻子徒勞馳驅，不如以逸待勞，還能夠藉機休整一下已經體力透支的軍卒們。

難不成再持續向西回三衛去？此時現在，李信的思路也混亂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孔有德來了。

即便這貨不能如海森堡普通將炮兵批示的如海森堡普通矯捷矯捷，能指哪打哪也是好的。實際上，當初滿清韃子能看重於他，並封了王爵，也不過是看中了他在製造和利用火器上的才氣。

李信看著孔有德真不知是該憐憫他，還是討厭他。這貨從來就沒和他一條心過，在高陽時也曾短期合作過一階段，曉得他籌劃大炮的本領。現在海森堡不能隨軍起行，看來隻要先拿他來充數。

孔有德天然沒有回絕的來由，他現在已經將標準降到最低，統統以活下去為基準。

獲得這個動靜並不是他們馳驅的閉幕，當三衛軍向西拖著不怠倦的軀體來到懷安衛南部的順聖川東城時，才發覺這座堡城還好好的把握在明軍手中。

李信聽的痛心不已，如果懷來衛凡是能停止一些行之有效的抵擋，想來懷來衛也決然不但如此。

所幸的是，遊騎們終究在廢墟中救回了一個活口，是懷來衛的一個衛所兵，大略查抄了一下沒有致命外傷，應當隻是純真的暈了疇昔。有軍卒本籌算給他喂幾口水，誰曾想水到了嘴裡今後全都嗆了出來，這一嗆之下反倒將他給嗆醒了。

想到此處，李信驀地一震，他俄然認識到，懷安衛再往西就是三衛軍賴以起家的處所，鎮虜衛…

“懷來守將哪呢？”

某處山穀中，林立著數不清的如匪如賊披頭結辮的胡衣男人。一片空位上則擠滿了狼狽至極的俘虜們，其間不時傳來痛苦的**聲，與不耐煩的喝罵聲。

李信急於曉得韃子的行跡，那軍卒卻茫然點頭，“俺後來便暈了疇昔，再醒過來就已經在這了，韃子去了那邊小人實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