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
……
“等甚麼?”
“提及這高監軍,還要有勞王大帥親身去一趟蠡縣。”
遵循大夥假想,此番折騰夠了那嶽托,何不趁熱打鐵,將他也誆了出來一併乾掉。李信卻並不如大夥設想的那麼悲觀,起首嶽托不是瑪濟克之徒,他能做到一軍之統帥便必有過人之處,想要算計於他便要將方方麵麵的計算全麵了,不然萬一打虎不成反被虎吃,那可就悲劇了。
緊跟著是一聲驚呼,盒蓋回聲跌落在地上,那軍卒被驚的連連後退數步。
以是,他現在固然拿著總兵的架子,但畢竟是寄人籬下,李信但有所請,又不能回絕,隻好硬著頭皮應下。
“快來人,大將軍暈倒了!”
探子來隔著屋門從外邊稟報:“稟大將軍,肅寧派人送來了禮品。”
軍卒斷續說完,嶽托也已經騰地從榻上起家,探頭望去,果見一顆儘是血汙的人頭,等著一雙無神的大眼,不是鼇拜還能是誰?嶽托隻感覺一陣有力,趕緊扶住了幾案,探出右手一指第二個木盒。
“咦?”
嶽托此話出口的同時,已經認識到內裡所裝的大抵是何物,那軍卒結結巴巴的道:“是…..是鼇拜……章京的頭……頭顱。”
“啊!”
“將那隻……也翻開。”
木盒很深,嶽托因為倚靠於榻上看不清裡邊 究竟裝了些啥,便問那失態的軍卒。
軍卒謹慎翼翼用鑰匙翻開了木盒上的銅鎖,跟著哢吧一聲銅鎖跌落於木盤之上,左邊的盒蓋被緩緩翻開。
肅寧縣衙,大夥都圍聚在衙署中炭火盆前,雙手探在一片火光之上,試圖使身上在和緩一些。
說話的是李信的貼身親兵曾敢,陸九一拍他腦袋,笑道:
卻見那字條上鮮明寫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恰是嶽托的漢名,底下另有一行蠅頭小楷,“在河間等我”,落款李信。意義顯而易見,這第三隻盒子就是裝你嶽托人頭的。
而嶽托因為先是大將被斬,很能夠雙目還臨時性失明,雄師士氣必定降落,而高啟潛麾下乃是大明朝最為精銳的關寧鐵騎,一旦圍城,勝率擋在九成以上。更何況他另有偶然中把握的摧毀城牆的法門。
“高陽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