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名聽了笑著點頭。回身帶著兩名部下出去,少頃,又帶著幾名流兵拎著二十餘級首級進帳。
見劉明有些不解,高奇笑道:“老劉,我們都是從戎的出身,當官兒那些伎倆還不明白?那些人劉洪本來就是要殺了請功的,你們此次剿匪如果勝利,這些投降的人當然不免一死,你們不成事,這些人更活不了。隻不過你們這群人隻要你們三個歸去,可謂喪失慘痛,這讓他如何向上麵請功?既然冇法請功,不如向大哥賣好兒。”
接著李景又要給世人倒上第三碗酒。
劉名搖點頭道:“冇了,不過兄弟倒是有幾句話要跟大人說。
劉洪看了劉名一眼,點點頭道:“說吧!”
劉名一拍腦袋,煩惱地說道:“不知大虎兄弟結婚,竟然冇備禮品。”
這些人都是從戎的出身,整日爹孃老子的掛在嘴邊,如果聽張鼇如許的文人說話,反而會感到彆扭。
“是啊!”劉名點點頭說道。
接著給高奇表示,高奇倉猝從李景手中接過酒罈:“大哥,我來倒酒。”
“大人,此次我們糧草被焚,還折損了二百多名精銳的弟兄,大人歸去後如何跟批示使大人解釋此次敗北呢?另有徐家三少被殺,又如何跟徐知府交代呢?”劉明說道。
劉洪擺擺手,命幾名流兵退下。
見了李景,劉名就要上前見禮,李景擺了擺手笑道:“這些虛的東西就免了吧,過來坐,我引見幾小我你熟諳一下。”
“那是天然,大當家的豪放,我隻要了四十兩銀子,他給了我兩百兩。並且大當家的不但給兄弟們發安家的用度,並且還給兄弟們發餉銀,每月三兩銀子,比邊軍都高。”劉名笑道。
不消說,這一碗酒世人又是一飲而儘。
見劉名神采難堪,李景笑道:“劉名,彆聽老孫胡說,他就這個脾氣。嗬嗬,他是彰德衛所的千戶,他回山的時候穿的比你還放肆呢!”
“嗬嗬,劉哥,我們給大哥帶的動靜大哥聽了必定歡樂,這就是最好的禮品。”劉名的侍從笑著說道。
世人聞聽,倉猝起家端起酒碗,相互一舉,隨即一飲而儘。
孫猛搖點頭道:“衛輝的批示使我固然不熟,但估計跟彰德的阿誰批示使是一個德行,二三百兩銀子怕是不敷,再多一點兒還差未幾,我感覺五百兩還拚集。”
高奇點點頭不再言語,隻是把目光看向李景。
劉洪悄悄搖了點頭。
待劉名坐定,李景讓馬五喊人取幾個碗來。
高奇點點頭道:“那就按六個算,劉洪本身是一個,那還剩下五個,每人一百兩,加上批示使那就得一千兩。”
“不過他說要跟大哥交個朋友倒是真的,隻是恐怕是看在錢的份兒上。”高奇笑道。
“來,明天兄弟們可貴團聚,我敬大師一碗。”李景端起酒碗說道。
劉名甚是機警,見李景這桌有沈正作陪,又見孫猛,高奇,馬五,張鼇和陳老夫這幾小我說話毫不拘束,曉得這些人必定都是山上的首級級人物。
李景笑了笑道:“如果劉洪真的能跟批示使說得上話,那麼我們可就得做點甚麼了,不然不是對不起他麼?不過,這事兒還得細心商討一下,年前就這麼兩天了。年前就這麼兩天了。他媽的,我倒是忘了另有兩天就要過年了,沈叔,給劉名拿。劉名你感覺劉洪用多少銀子貢獻批示使纔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