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官兵不來,想來我等另有活路,要殺早就殺了,何必留到現在?如果官兵來了,恐怕最早死的便是我等。大當家的怕我等在內裡拆台,必定要殺了以絕後患。是以就算為我們本身著想,我也得前來把這個動靜奉告你。”高奇道。
“那小人這就去了。”高奇道。
“可我們是官兵啊,莫非還真的去投奔匪賊麼?”又一個兵士接道。
“彆小人小人的,從明天起你我就是兄弟,你年紀比我大,叫我一聲兄弟就行。”李景道。
“這個我也不大明白,我揣摩著他必定想要我們給他辦事,先給我們銀子就是讓我們放心,隻要我們幫他辦事用心,他決不會虐待我們。”高齊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參軍多少年?”李景接問道。
高奇俯身一拜,說道:“小人剛纔俄然想起一事,事關大當家和眾位兄弟的性命,是以特來奉告。”
“嗯?說來聽聽。”李景回聲道。
對這些官兵的話李景實在底子不信,為了活命說幾句好聽的話,隻要不是傻子都會這麼做。李景賞官兵們銀子,是想給官兵們形成一個印象,我李景財大氣粗,隻要對脾氣,底子就不在乎錢,並且很好亂來,隻要說幾句好聽的話,我都會給你們銀子。
待官兵們領了銀子回屋,李景對大虎和柱子等人招了招手,指了指本身的眼睛,又指了指那些官兵們住的房間,表示盯著他們。
柱子走後,李景開端揣摩起這個叫高奇的小旗。
隨即高奇排闥出去。
“這個。那你說他給咱銀子是啥意義?”有兵士接著問道。
“兄弟,回城後重視一下城裡的意向,如有甚麼動靜頓時來報。”李景道。
見官兵們不再說話,柱子輕手重腳地退了返來,然後倉猝出屋找李景彙報。
馬五的才氣是有一點,可惜還不敷獨當一麵。如果能把這個叫高奇的小旗收為己用,那今後可就輕鬆很多,隻是如何才氣把他收伏呢?
“讓他出去。”李景道。
“匪賊如何了,他給的錢比我們的餉銀都多,如果每個月都能給這麼多銀子,就算讓老子去當匪賊,老子都乾。”另一個兵士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