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奇有些難堪,不過還是接道:“大哥!我們這山上除了你,另有你帶著那幾個兄弟冇乾過你剛纔說的事,包含我們這些官兵出身的,哪個冇做過幾件獲咎老百姓的事?我感覺吧,大哥既然能容得下我們這些兄弟,那對這幾處匪賊也無妨網開一麵,既往不咎,隻要他們今後能改惡從善,之前的事,過了就過了吧。”
李景皺了皺眉,擺擺手道:“有話直說,你看我但是聽不進話的人麼?”
“兄弟我是回不去了,也不想歸去,我一家蒙大哥收留照顧,現在的日子可比之前好多了,兄弟我無覺得報,隻好把這條命賣給大哥,大哥但有所命,小弟無有不從。”高奇道。
眾匪散去,李景將高奇伶仃留下。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當初就不該把你留在我身邊,也是我身邊確切冇甚麼可用之人,當時想把你留在身邊給我幫把手,失策了,失策了。”李景歎道。
高奇也曉得本身剛纔有些急,趕緊坐了下來。定了定神,給李景倒了杯茶,又給本身倒了一杯。
“服膺大當家的教誨。”眾匪齊聲呼道。
“大當家的賢明。”陳大虎和周老虎等人齊聲呼道。
“大哥,摩天嶺被滅,周遭幾十裡就屬我們的權勢最大,以我之見,不如遣幾名兄弟到四周盜窟遊說,若能不消武力收伏他們最好,即便他們不降,那我們該說的已經說了,到時動起手來,莫怪我們不教而誅。”高奇揣摩了一下措詞說道。
李景拍拍高奇,表示他坐下後說道:“兄弟,你是小我才,特彆在兵戈方麵我確切不如你,留在我這裡委曲你了。”
李景點點頭道:“說的不錯,我們的氣力確切太弱,一旦有甚麼風吹草動,我們這點人手底子就算不了甚麼,前次金牛嶺被官兵所滅就是個例子。咳,我手底下人才實在太少,現在隻要你能幫我出出主張,我問你,我們有冇有甚麼體例幫孫猛升升官?最好能調到淇縣這邊?或者你能找到甚麼乾係,把你也調到這邊,最好弄個遊擊參將甚麼的鐺鐺。”
“大哥說那裡話,大哥那是仁義,不像兄弟如許無所顧忌。你也曉得我是官兵出身,官兵兵戈哪管布衣的死活,偶然候還殺良冒功呢。”高奇聞聽倉猝站起來講道。
沈繼先回聲領命,研磨鋪紙,運筆如飛,一會兒便把李景剛纔所說寫了下來,然後吹乾墨跡遞給李景。
“那是大當家的仁義,水火無情,大火一起,便是多少生靈塗炭,若不是大當家的對付恰當,這場火伸展開來,這摩天嶺周遭十裡隻怕片草無存。若非大當家的這份仁義之心,我們盜窟也冇明天這份氣象。”高奇抱拳說道。
李景見陳大虎也上前為本身辯白,不由笑了笑:“你們不消為我擺脫,兵戈麼,哪有長勝不敗的,何況此次我們還贏了,我調集大師來是闡發此次行動的得失,有了此次經驗,今後就不會再犯一樣的弊端。何況這些弊端本就是我犯的,我若不曉得本身錯在那裡,恐怕我們今後就得吃大虧。”
說完,李景轉頭對沈繼先道:“你把明天我說的都記下來,今後我們每次作戰都要有個總結,闡發得失,從弊端和失利中總結經驗,如許今後纔不會犯近似的弊端。”
李景頓了頓,接道:“其次,對敵情不明,在冇有摸清摩天嶺是我氣力前就冒然脫手,導致我們在打擊方麵投入的兵力不敷,如果能再增加一些打擊的兵力,陳大虎和劉二愣帶領的那一起就應當能夠殺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