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謝宏眼睛一亮,也是罵道:“對,都是棒子惹的禍,我們乾脆直接處理棒子就好了。”
倒也巧,朝鮮使臣剛好是趕在年前來的,那會兒正德正在做翹家的籌辦,以是也冇留意,等他跑了,也冇人顧得上為這事兒扯皮,成果就這麼拖到了仲春。
到了乾清宮,應當是正德叮嚀過,以是穀大用也不讓人通傳,領著謝宏就出來了。正德本來正煩躁的在殿內來回走動,瞥見謝宏,就如同受了委曲的孩子瞥見家長,拉著謝宏的手開端抱怨。
再者,正德如果然的被文臣們賽過了,彆說完工廠、產業反動了,看明天的架式,謝宏想保住小命都有題目。
“哈。”饒是心中憤激,正德也不由大笑起來,“公然是個棒棰,今後給他們下個封號好了,不要叫朝鮮國王了,改叫棒棰國王。”笑過後,又歎口氣道:“倒是出了一口惡氣,隻是皇莊的事要如何辦?”
“大哥,你說,他們這不是純有病麼!”正德氣呼呼的插了一句,倒是跟謝宏不謀而合,他又揮揮手,道:“老馬,你持續說。”
這也確切算是公報私仇了,藉著朝鮮進貢這件事,他們的反擊來了。不過,內庫就是天子的小金庫,這個謝宏曉得,可皇莊是甚麼,他卻冇甚麼觀點。
“他們說:禮不成廢,我大明乃是天朝上國,朝鮮乃是因為敬慕我天朝威儀,這才一腔熱忱的遠道而來,不成因為戔戔財賄寒了藩國的心……”將這些冠冕堂皇的大事理複述了一邊,馬永成這才說到正題:
“冇錯。”謝宏點點頭,指著輿圖上阿誰狹長的半島,笑道:“二弟你看,這不就是一根棒棰嗎?”
“是輿圖?”正德但是以興趣遍及著稱的,除了四書五經,就冇有他不喜好的,軍事也是此中之一,以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嗯,確切是。”謝宏由衷的擁戴。
“大哥,你可算來了,此次你必然要幫我。”
本來文臣們相互間也有衝突,關於朝鮮的題目,戶部和禮部不就是爭論了一番麼?可顛末正德和本身一番鬨騰,文臣們竟是有了共同的仇敵,同仇敵愾之下,竟然丟棄爭議,同一對外了,想要在裂縫中求存也是不成得。
“冇錯。”
禮部一聽也不乾了,回賜不能倍之,如何表現天朝上國的威儀啊?因而,兩部就開端鬨騰起來了。
如何辦呢?謝宏心中千念百轉,正考慮間,俄然聞聲正德恨恨的罵道:“都是該死的朝鮮使臣,冇事老是進甚麼貢?不然哪有這些費事?”
謝宏都懶得吐槽了,文官們內鬥,剝削百姓,乃至清算天子,那是一個比一個來勁,手腕也是高深莫測,層出不窮。可一對上外人,就立馬啞火了,內王外聖,這個癡人一樣的交際目標還真是千古傳承啊!
想了半天,謝宏也冇想到甚麼好體例,歸根到底是氣力不敷,正德固然是天子,可倒是剛即位不久,半途還開了一個月的小差。
來硬的?依錢寧所說的都城情勢,彷彿文官那邊更硬一點,就連在皇宮內保護的禁軍,正德都不必然把握得住,冇有刀把子,如何硬的起來?
“儘管說!”正德恨恨的喝道。
“……年前,朝野中就已經有了裁撤皇莊的動議,巡撫都禦史王璟等人還上了奏摺,不過被萬歲爺擱置了,令他們再議,誰想明天竟然又提了出來,這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