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將《漢書》放在一旁,又從書架上拿出一本《中庸》,纔看了幾頁,感受書上寫的本身腦筋裡本來就記得,不但記得,另有本身的一番體味。這時,周小白恍忽如夢醒普通,驚奇道“我自個本來就會啊。”再拿起羊毫,攤開了紙,周桐在一旁幫著研磨,筆尖潤色今後,本身在紙上隨便寫了寫,一筆書法,有模有樣,是標準的楷書,心道:看來之前的我,倒是下了一番苦功。本身又寫了一些字,寫的越多,本身更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想到本身還會寫隸書和草書,又寫了一些,心內更加欣喜。周小白的字,寫的算是上乘,完善的是一種春秋上對字體的把握功底,就彷彿一個會唱歌的人,歌頌的再好聽,卻不如專業歌手那樣對本身的歌曲瞭解深切,能夠隨便掌控。這個本領,不是說下苦工就能得來,它需求人的思惟精力達到必然的境地,才氣闡揚自如。
走到書案旁,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本《漢書》,周小白笑了一下,細想本來自個也是一個偷懶的傢夥,書房裡不讀四書五經,喜好讀一些雜書。實際上,周小白早在十二歲就中了秀才,並且還被提拔為應天府學的生員,四書五經早已經爛熟於胸,他自幼身材不好,卻喜好舞刀弄劍,崇拜前人的豪傑事蹟,最喜好看一些豪傑的江湖趣事,這本《漢書》記錄了很多怪傑異事,原是周小白本身常常讀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