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在皋比座椅上坐下,待坐定,望著梁笑和那男人笑道:“自家兄弟站著做甚麼,快坐下來。”梁笑和那男人聽聞,這才坐了下來。墨客道:“二弟,這兩日你去金陵,返來晚了,路上莫不是趕上了甚麼事情?”:“回稟大哥,小弟本日在江上救了一名落水的公子,這才返來晚了些。”“哦?有這回事。我就怕你孤身一人去金陵辦事,如果不謹慎著了官府的道,可叫大哥如何活?”說罷,墨客兩眼泛紅,眼淚就流了下來。“勞大哥牽掛,小弟錯了。”“唉”墨客歎了一口氣:“你我兄弟說這話何為。”說罷,招了招手叮嚀道:“來人,擺下酒宴,為我二弟洗塵。”“是。”門口轉出來一個小卒,躬身行了一禮,這才領命而去。
進了豪傑地,一眼望去,就是一幅畫像,恰是張士誠的畫像。畫像前擺放著一張香案,香案上供奉有饅頭、米麪之類,看上去還很新奇,香爐裡插著三支香,才燒了一小半,青煙嫋嫋。離著香案未幾遠,在大堂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皋比座椅,兩旁錯落有致的放著幾張椅子,椅子背後豎著兵器架子,上麵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應有儘有,非常氣度。
“何事?”墨客站了起來,向著門外看去。
樂蜜斯是被爹爹搏命保護到了江邊,上了一艘清閒寨的暗船,樂萬山卻因斷後保護,被朝廷緝拿歸案。好端端的日子說冇就冇了,樂蜜斯的表情可想而知。實在,樂萬山與清閒寨也並無多大的連累,隻是一個是江南大俠,一個又是處所上馳名的權勢,少不了會交友一番。誰曾想,樂萬山竟會是以破家滅族。當真是世事無常,可悲可歎。
樂蜜斯的身份擺在那邊,又有大寨主撐腰,小卒們都不敢違逆了她的意義,這便帶著樂蜜斯前去柴房。柴房門口站著一個小卒,見樂蜜斯過來忙道:“樂大蜜斯,有何叮嚀?”:“開門,我要出來看看。”小卒為莫非“這內裡是一個公子,梁堂主親身帶返來的,大蜜斯您出來,怕是分歧適吧?”:“哪來這麼囉嗦,梁伯伯帶返來的人我就看不得嗎?”:“不敢不敢,樂大蜜斯請。”小卒倉猝將柴房的門翻開了,做了一個請的姿式。大蜜斯轉過甚來叮嚀道:“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我出來看看,問幾句話就出來。”說罷,就獨自走了出來。
墨客道:“我們兄弟三人,缺一不成,哥哥我原也不想著甚麼繁華繁華,隻要我們兄弟三人在一起,將祖宗留下來的這一片基業打理好,我也是滿足了。”
“唉。”墨客輕歎一聲:“讓她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