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吏不由笑了,柳乘風的話算是讓他有了明悟,當今皇上隻要太子這麼一個血脈,太子殿下的職位是古往今來最為穩妥的,太子穩妥,那麼他的翅膀天然是穩鐺鐺的了,再者說,柳百戶還是太子殿下的教員呢,有了這一層乾係,就算他不承認本身是**,人家也一定肯信。
王司吏隨即心頭一亮,不由感激地看了柳乘風一眼,柳百戶把話兒說得這麼透,這不是擺明著將本身當作親信對待嗎?不然如何肯說出這等掏心窩子的話來?有了這個設法,王司吏的心不由熱和起來,連對柳乘風說話的口氣都變得輕鬆了多少,道:“那柳百戶說,我們既然不是閹黨,想必也不是內閣黨,那麼該當是衛所黨了?”
這時中午已經疇昔,氣候仍然有點兒悶熱,那炙熱的陽光刺得讓人眼睛有點兒張不開。柳乘風彷彿有點倦怠了,懶洋洋地坐在馬背上,讓一個小旗為他牽馬,而後襟被這烈陽一曬,已是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