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見他無言以對,冷哼一聲,緊緊地抓緊錦春刀一刻也不肯鬆弛,持續道:“千戶大人隻一個妄自測度,就無緣無端帶兵襲擾國子監,國子監重地,千戶大人就不怕天下的讀書人群情澎湃,就不怕內閣的諸位閣老藉此抨擊衛所,不怕龍顏大怒嗎?卑賤奉大人之命坐堂國子監,擔當拱衛之責,現在千戶大人俄然帶這麼多人來喊打喊殺,卑賤吃的是皇糧、儘忠的是朝廷,不是千戶大人的私兵,以是,千戶大人如果敢帶人上前一步,卑賤也毫不會有半分客氣。”
劉中夏淡淡道:“不急,放長線才氣釣大魚,莫非你不曉得他那嶽父早已是同知大人的眼中釘嗎?哼,我們就藉著這機遇,讓同知大人好好地打一打溫正的臉。至於這小子,不過是個無關緊急的棋子,要清算他,不是比掐死一隻螞蟻還要輕易嗎?”
本來劉中夏收到的動靜是國子監有人肇事,現在恰是多事之秋,劉中夏當然不敢怠慢。可如果有人言之鑿鑿地說國子監冇有人惹事,那麼劉中夏帶人來的來由就完整站不住腳了,冇有來由的環境之下私行帶人在國子監門口動兵器,必將會激發天下人的群情,毫不是他一個千戶所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