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搭在了幾案上,幽幽道:“皇上與我親若兄弟,先帝待我如子侄,這些,我曉得,我也能體味,但是皇上太輕易受人勾引,這個變局,他承擔不了,也承擔不起,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他歡愉下去好了,這個任務,我來承擔,天下的權力,必須全數獨攬於柳或人一身,統統人必須臣服,這就是我的遊戲法則,誰冒犯了這條法則,就是死路一條。”
李東陽倒是道:“是該要放下了,如果不放下,則是血流成河,這又是何必?實在從大明門那日的事產生以後,你我就已經輸了,願賭伏輸吧。”
柳乘風站起,目光盯著李若凡,歎了口氣,道:“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機,任何人都能夠站在我的身後,而任何人千萬不要站在我的劈麵,不然不管是誰,這小我必然會悔怨。”
柳乘風坐在椅上,持續道:“疇前我傳聞過一句話,叫做一家哭何如一起哭,這句話本來我並不睬解他的意義,但是厥後,我倒是曉得,本來這世上竟有這麼多一家笑而一起哭的事,既然有一人笑,卻有十人哭,那麼又何妨讓這一人哭,讓十人去笑?今後以後,當我垂垂握住了權益,位極人臣,我已經認識到本身非要做些甚麼不成了,我不是賢人,管理不出甚麼萬年的亂世,也不是大賢,做不到讓讓大家歡笑,我做的,不過是我力所能及,能夠讓多幾小我吃飽一些、穿暖一些。”
當然,先帝明顯不會想到,事情會到這個境地,疇前所預感的環境,和現在雖有些類似,卻又全然分歧。
李若凡看著這個熟諳又陌生的柳乘風,鬼使神差的道:“我另有的選嗎?自是願與殿下同甘共苦,共度時艱,共享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