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甚麼？”柳乘風見她沉默不語。

李若凡道：“本來這和登山也有典故。”

李若凡籲了口氣道：“靠人不如靠己，現在最緊急的，是名正言順，你以外姓攝政，定然會招致一些人的反對，特彆是你們大明的讀書人，若換做是我，便會采納釜底抽薪的體例，將讀書人分化掉，實在你在楚國的開考取吏倒也不錯，將讀書人一分為二，何嘗不是好體例。”

要曉得，讀書人並非滿是眼下科舉的既得好處者，畢竟不是甚麼人都能中進士，也不是甚麼人都能仕進，天下的秀才何其多，固然大明朝給了一些特權，但是畢竟特權也不能用飯，而一旦開考取吏，這就意味著平常的小秀才都有了仕進的但願，固然門路盤曲很多，但是比起那測驗仕進的獨木橋來，倒是要寬廣的多。

柳乘風不置可否，道：“為何我們籌議事的時候老是要摻雜進後代私交？就不能一向保持嚴厲一些的話題嗎？”

柳乘風歎了口氣，道：“如果皇上略微有一丁點的長進，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到了這個境地，也是無可何如，實在我現在最馳唸的，是先帝在的時候，阿誰時候要看人神采，但是甚麼事都不消擔憂，就算遠在千裡以外，也不必擔憂有小人教唆是非，不必擔憂有人使甚麼絆子，哎……隻是到了現在，統統都要靠本身爭奪了。”

李若凡倒是笑了，道：“因為我太體味你，我體味你就如我曉得我本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