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晨光含笑應了,倒是謹慎翼翼地吹乾了墨跡,拿了個錦盒將它們一份份保藏起來。
柳乘風大是汗顏,道:“還是不要丟醜的好,等今後真有了進步再說。”
溫晨光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夫君為何還不動筆?”
“這個時候,他叫我去做甚麼?”柳乘風一頭霧水,隨即站起來,道:“仙兒給我帶路吧。”
仙兒點了頭。
柳乘風幾近冇有考慮,就直截了本地答允下來,有事做總比閒坐在家的好,一個男人如果連生業都冇有,靠著老婆孃家填飽肚子,本身就冇有骨氣所言。這個機遇,柳乘風當然要抓住。
“哦。”柳乘風纔想起來了,實在固然已經結婚了幾天,他對這嶽父的印象幾近一點都冇有,在貳心目中是可有可無的人,並且這嶽父彷彿對本身另有一點敵意。
溫正聽到柳乘風閒在家裡寫字,更感覺不悅,溫正對他這書白癡印象就更深了。溫正固然也精通文墨,不過從本心上,有些鄙夷那些高談闊論的墨客,更何況是柳乘風這類被革了功名的,連功名都冇了,還練字有個甚麼用?將來仍舊到街口去擺字攤嗎?
溫晨光隻悄悄地在邊上看,偶爾會放下刺繡為柳乘風磨墨,柳乘風寫完一篇字時,她便忍不住拿起來看一看,笑吟吟隧道:“不如叫人把它們裝裱起來,夫君的字兒已經有幾分模樣了。”
過了一會兒,柳乘風的額頭上,已排泄精密的汗珠,溫晨光趁著柳乘風收筆的工夫給他擦了汗,道:“待會練完了字,就去洗個澡吧。”
柳乘風笑了笑,道:“練練字吧,好幾天冇有摸過筆,反倒不風俗了。”
溫正勉強地微微一笑,冷酷隧道:“男兒大丈夫,豈能整日縮在家裡讀謄寫字?老太君有叮嚀,讓老夫給你找個事做,老夫見你悶得慌,乾脆給你安排了個差事。明日朝晨,你就去內西城千戶所點卯,去領了腰牌,從今今後,就在北鎮府司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