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朕帶著太子去見皇後,太子當著皇後的麵寫出了論語學而篇,雖說字形差了一些,可這倒是一個好兆頭,為人君者,要沐化了賢人的事理,才氣曉得天下得來的不易,曉得如何故德服人,去沐化天下萬民。三位先生,朕本日很歡暢,本日的奏疏就先不看了,我們坐在這裡隨便閒談幾句吧。”
柳乘風端著火銃,這是他第一次動火器,除了感覺這短銃太沉,還是感覺很拉風的。內心不由想:“如果帶著這麼一把短銃在身,倒是有點兒意義,大明火銃的花腔固然繁多,短銃卻少,能做成這個模樣,隻怕已經是極限了,如許的寶貝非要揣在身上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
老霍驚魂不決,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趕緊道:“是,是……”說罷拿出一塊碎銀,丟在地上,趕緊與柳乘風鑽出人群。
這一句規勸,並冇有讓朱佑樘活力,朱佑樘反而暴露忸捏之色,道:“劉先生說的是,倒是朕不能體察,好吧,朕陪在這兒和三位先生一起批閱奏疏,來人,去端參茶來,給三位先生嘗一嘗。”
李東陽聽了謝遷的話,不由莞爾一笑,低著頭去吹茶中的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