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的呈現,讓統統人都目瞪口呆,這些東廠的番子未曾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了個程咬金,敢到太歲頭上動土。圍看的百姓一見到柳乘風身上的飛魚服,當即猜想到了柳乘風的身份,遐想到前些光陰廠衛的街鬥,一時又是群情紛繁。
老霍顯得有點兒怯懦,四周張望了一下,低聲道:“大人,何需求瞧熱烈?說不準會惹費事。”
“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醉死在這和順鄉裡了。”柳乘風內心想,倒是撥了馬頭,往煙花衚衕相反的方向去。柳乘風不是個喜好尋花問柳的人,倒不是因為他是君子君子,不過是內心另有幾分矜持罷了,妓女寡情無義,和她們談豪情,就像和錦衣衛講事理冇有多少辨彆。
柳乘風翻身上了馬,隔街的煙花衚衕已經點起了一盞盞花燈,人流交叉,人聲鼎沸,燈火在暗淡的天氣之下收回燦豔的光彩。
正胡思亂想著,遠處老霍剛好騎著一頭驢子過來,這錦衣衛一貫都是騎馬,恰好老霍膽量小,說是怕摔著了,倒是弄了一頭驢來代步,錦衣衛的臉麵和威風在他身上是一點兒也冇有瞧出來。
番子們已經忍不住了,此中一個已經拔出了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