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神采一變,道:“大人這就不曉得了,煙花衚衕和彆處不一樣,彆的處所,我們錦衣衛還能插上手,但是那煙花衚衕卻不是錦衣衛能吃得開的,你想想看,進那邊的官員富戶有多少?那些大妓館的身後,哪個冇有一兩小我看著?再加上那邊一向都是東廠的範圍,東廠那邊倒是能撈到一些油水,至於我們衛所……”老霍自嘲地笑了笑,持續道:“早就大不如前了,成祖天子在的時候,我們錦衣衛一手遮天,而後曆代先帝即位,也總算另有一點威風,但是到了弘治朝,稍有一些油水的處所也輪不到我們,衛所裡的校尉穿了飛魚服出去恐嚇恐嚇平常的百姓倒還冇甚麼題目,但是這京師裡朱門比狗多,一不留意就踢到了鐵板上,特彆是煙花衚衕那種處所,是千萬不能碰的。”
柳乘風喝了幾口茶,才平複了表情,王司吏也已經返來,道:“大人,校尉們已經到了。”
柳乘風淡淡隧道:“罷了,疇前的事就不提了。”
柳乘風曉得問一個司吏也問不出甚麼來,便與老霍在這簽押房等著,王司吏則是調集校尉了,方纔產生的事對老霍來講真是驚險到了頂點,如過山車一樣,一下子跌入天國,又一下子升上天國,到現在他還冇緩過勁來。